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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乎相当于告诉神纪司和新来的诸位大人,对于滋事者,可以当场斩杀,而斩杀之罪,皆在他楚浮白身上。
如此一来,就没有那么多束手束脚了。.br>
在他做分配的时候,蜀王和世子都在旁边,见楚浮白如此,也都非常震惊:须知遇到这种事情,通常是以安抚为主,杀人为辅,毕竟,杀人更容易激发民变。
秦婳人也是这个意思,楚浮白却有自己的看法。
“民变,百姓造反,那是活不下去了,活得下去谁会造反?奕城之外有多少失去土地的百姓,有人施舍,让他们勉强苟活,如此都没有造反,看看他们谁还相信百姓轻易会造反?但滋事不同,滋事者煽风点火,唯恐天下不乱,这种人不是被逼而是纯坏,不杀几个震慑一下,只会助长他们嚣张气焰。”
后世也有那滋事的,闹得也挺大,无不是仗着有势力为其撑腰,值得庆幸的是,他们生在法治时代、媒体时代,若能杀几个,他们都会变得比孙子还要孙子。
真以为他们是无惧牺牲、冲锋陷阵的先驱呢?
秦婳人是支持楚浮白的,有秦婳人支持,蜀王也不好再说什么。
“姑姑,王爷,麻烦你们照顾一下这些人,我还要出去看看。”
秦婳人不同意他一个人出去,最后无垢出面,楚浮白才得以离开王府。
“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做?”无垢问他道。
“谁知道去,我从来没有做过这样的事情,我可不是那种一次就能做到完美的天才。总之,先维持稳定,在这之前,我们先去城门看看。”
城门还残存着浓郁的血腥味儿,尽管蜀王的亲兵已经接管,许多武人还是守在城门,并没有马上离开。
得知楚浮白身份,武人纷纷上前“请安”,说是请安,实际上就是想问问大罗境传承之事。
楚浮白也不含糊,直接告诉他们道:“待奕城安定下来,我立刻将大罗境传承公布。”
在野的武人显然并不十分相信朝廷,直到月白来此,为楚浮白做了证明方才让武人散去。
“月白仙子什么时候回来的?”楚浮白笑问道。
“已回来多日了,驸马当街斩首他人之时,可曾想过会有今日吗?”
楚浮白径直向城墙上走去,笑道:“老实说,我还真想过。仙子可能不知道,比这更糟糕的情况我都想过。”
“难道这就是驸马想看到的吗?”
“不是,但这是达到我想要结果的必要过程。”
站在城头之上,楚浮白放眼看向城外。
月白冷声道:“必要的过程?请问驸马,百姓何罪?为了你所谓必要的过程,便要承受这等痛苦?”
“仙子,你是刚出生就练成这样的武功吗?”
月白摇头,但不明白,这和他们现在说的事情有关系吗?
“宝剑锋从磨砺出,梅花香自苦寒来。美丽的彩虹,大多都在疾风骤雨之后。若没有今日之痛苦、之牺牲,何来将来的幸福、美满?”
“非要如此吗?”
楚浮白没有回答,其实他也清楚,并不是非要如此不可,但这是最快最有效的方式,当然也是最危险的方式。
如果刘青宴胆子大些,行事再果敢些,就应该在楚浮白杀他儿子之后立刻带兵围杀。
可是刘青宴不敢,他竟耍起了最无赖的手段,一次性撤走了奕城的所有官员、差役、城防兵,这才造成了今日的灾难。
“杀人总是需要理由的。”楚浮白摇摇头。
“昨晚之事,只是一个理由?”
楚浮白摇头道:“不,昨晚是制造理由的第二个铺垫,虽然和我设想的不太一样,但效果还是不错的。有没有兴趣留在我身边,看我怎么干?”
月白摇头道:“朝堂之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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