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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浮白带陈秾来到云海寨正堂议事厅。
厅内主坐上,关云海和一个身披盔甲的男人正在说着什么,而王慕白则打了旁坐,四妙皆立于王慕白身后。
楚浮白什么也不说,径直闯入,关云海与王慕白急忙起身,那将领自然知道来者是谁,也忙站了起来。
直直走到正堂主位坐下,王慕白立刻跑到他的面前大礼参拜:“草民叩见钦差大人。”
关云海不敢怠慢,也忙跪倒,那将官见他果然是正主儿,也赶紧参见。
“起来,坐。”
三人坐了下来,而陈秾和四妙则自然而然的站到了楚浮白身后。
“我来蜀地,本是游山玩水,一览蜀地风光民情,本不打算插手朝廷官场之事,今日也算破例了。这位将军如何称呼?”
那将官急忙起身抱拳道:“末将陈达康。”
“坐。陈将军何以至此?”
陈达康一怔,不知楚浮白所问何来。
“我来云海寨两日了,看到的都是善良百姓,非贼寇强盗,陈将军何以带兵攻打云海寨?”
陈达康忙道:“末将不敢,末将也只是奉命而为,望钦差恕罪。”
“奉谁的命?”
“正是刘青宴刘州牧。”
刘青宴是蜀地最高长官,可谓封疆大吏,为人为官都十分低调。但蜀地毕竟是天府之国,蜀地安定于大罗是重中之重,尽管刘青宴十分低调,皇家仍不能完全信任。
将蜀王封于蜀地,谁也不敢说没有制衡刘青宴的意思,只是,恐怕皇帝也没有想到,蜀王如今与刘青宴已然沆瀣一气。
楚浮白又问道:“你可知为何攻打云海寨?”
“末将不知,末将只知奉命而行。”
“军人以服从为天职,你这个品性很值得肯定。不过云海寨的事情,就到此为止吧,我已经有了了解,你们攻打云海寨的理由是抗税,然云海寨所抗之税为苛捐杂税,若以苛捐杂税辨忠女干,我大罗何以为继?云海寨从此以后该交的赋税,一样都不会少,但多出的哪怕一文,也不用交。”
关云海急忙起身跪倒:“多谢钦差大人。”
他是高兴了,但陈达康却不知该怎么交代了。
“钦差大人,请恕末将不能从命。”
楚浮白眉头一紧,冷声道“为何不能从命?”
“末将在刘州牧的帐下,当遵州牧之命。没有刘州牧的手令,末将不敢撤兵。请大人前往奕城知会州牧,末将自当退兵。”
楚浮白冷笑道:“本钦差代天子巡狩,钦差之命便是朝廷之命,莫非你连朝廷的命令也不听,就只听刘州牧的命令?”
陈达康知道说错了话,急忙起身跪倒:“末将不敢,末将只是……”
王慕白不想楚浮白逼迫太紧,急忙出来为陈达康解围。
“钦差大人,草民有言,不知当不当讲。”
“说。”
“陈将军是为朝廷将官,亦属州牧大人手下。若服从钦差之命,不得州牧首肯即退兵,想必会令州牧不满。若从州牧不从钦差,亦是大罪。这便令陈将军左右为难,钦差仁慈,何必令小将为难?倒不如您去州牧大人那里与其商议,二位大人若达成一致,陈将军也就不必左右为难了。”
“我此番来蜀地,本就不是以钦差名义过来,并不想惊扰地方。”楚浮白略作沉吟道:“不如这样,陈将军,你和你的兵仍留在红龙山,但这个仗嘛就不必打了。若刘青宴询问,你便说在用合围之计,如何?”
陈达康一脸为难的样子,显然他不想隐瞒欺骗刘青宴。
楚浮白面色一沉,道:“本钦差有皇上圣旨,可随意调动地方兵马,我现在告诉你,你的兵马被我征用了。从现在开始,你只需对我负责!”
陈达康没有见到圣旨,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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