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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对啊,为何要触柱而死?郑元确实犯下了恶逆大罪,但此事情有可原。据说州府方面,也是有意为其开脱的。再说,假如他和郑旦兄弟情深,那郑旦就不至于对郑崔氏图谋不轨。若两兄弟不睦,郑旦又经常偷郑元的字画,他就更不会对弟媳下手了,这不是断了自己的财路吗?他能偷那么多年,总不至于想不到这点吧?”
王慕白沉吟片刻道:“有没有可能是这样的:郑旦的死,是有人刻意安排嫁祸给郑元夫妇的,夫妇二人必会上堂,如果在堂上杀掉郑元夫妇,再找个女人假冒郑崔氏,毕竟很少有人见过郑崔氏,然后摆出官卖的样子。但四百两银子不是小数,与郑元交好的大多都买不起。张正一是个耿直又热心的人,即使他和郑元不熟,只要有人找他,他定然会帮忙,可他又没有那么多银子,而他认识的人里面,最有钱的就是李兄了,所以张正一肯定会去找李兄相助。李兄若愿意出钱,郑崔氏就是李兄的了,可没想到李兄你不愿意出钱,于是他们临时改变主意,假称喜爱李兄的诗,这才有一首诗四百两银子的美谈。李兄以为,这可以说得通吗?”
陈秾道:“不通不通,为了给他送个女人,至少要杀掉两人,谁会有那么狠的心肠?”
楚浮白和王慕白都没有回答,他们两个知道,这世上真正心狠的人永远不是江湖的魔头,而是朝廷的大员。
“三个,那个郑崔氏应该是假的,真的郑崔氏大概已经死了。”
王慕白点头道:“而且用郑氏兄弟实在太合适了。郑旦家贫却流连青楼烟花,纨绔子弟不屑与其为伍,而文人亦不屑与其为伍。郑元孤傲,也几乎没有朋友,再加上几乎没有人见过郑崔氏,郑家和崔家又都没有亲戚在。最重要的是,他们和王府扯不上关系,很难怀疑到王府的头上。要我说,这件事肯定是蜀王世子做的。”
秦婳人言道:“是不是美人计,很容易确定,只要那个女人主动来到我们家中,赶也不走,那便是美人计无疑。”
楚浮白很是赞同,不过他还有疑问:“慕白,你为什么觉得这事是蜀王世子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