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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园一角的破败凉亭内,一个身穿破烂长衫的年轻男子手捧《三略》正如痴如醉的大声朗读着。
他是如此痴迷书卷,以至走到身边都没有发现。
玄英恶狠狠瞪着那男子,想到刚才被他吓得扑到楚浮白身上,玄英就忍不住脸热心恨,真想给那男子两个大耳刮子。
楚浮白倒是不着急,他让四女安静,静等他把书读完。
“好文!好文!旷世好文!当浮一大白啊!”
感慨之后拿起身旁破碗,大口饮下其中的酒水,似乎十分享受。
“确实是好文。”楚浮白开口说道。
书生猛地惊起,看到楚浮白是一脸愕然,看到四女却是面红耳赤、手足无措,好似做错了事情的孩子。
楚浮白走进凉亭,拿起破碗放在鼻前闻了闻,原来只是凉水而已,能把凉水喝出美酒的感觉,这书生倒也有趣。
“你是衙门中人?”楚浮白问道。
书生抱拳拱手道:“小生并非衙门中人。”
“你不是衙门的人为何会在衙门花园读书?”
书生尴尬的道:“小生无处可去,还望县令大人原谅则个。”
“我不是县令。”
书生愕然,疑惑的问道:“公子并非新到的县令大人。”
“不是。”
书生舒了口气,好似心中一块石头落了地。..
“我是钦差楚浮白。”
书生刚落下的心猛地有悬了起来,他震惊的看着楚浮白,很是怀疑他的身份:毕竟楚浮白看起来太年轻了,完全不像个钦差大人。
“不信?”楚浮白拿出钦差令牌给他看了一眼。
书生这才确定,当即吓得跪倒在地:“小生不知钦差驾到,望乞恕罪。”
楚浮白躲开他的跪拜,道:“起来说话,你是谁?为何在此?”
书生忙作揖道:“小生贱姓袁,名玮,草字逸璞。因家境贫寒,上无片瓦遮身,下无立锥之地,这才斗胆借县衙后院一隅攻读,望乞恕罪。”
“北山县衙何以荒凉至此?这北山县还有朝廷官员吗?”
袁玮忙道:“近二年,北山县务皆由本县巡检代管。”
楚浮白不由得回想起城门官所言,巡检是刘家弟子,县衙无人,巡检代管,那北山县岂不就等于刘家所有?
“庚娘红玉,你们去把他们叫进来,今晚我们就在花园露宿。”转而又对袁玮道:“你还没有回答我第一个问题:北山县衙何故荒凉至此?”
袁玮面露为难之色道:“小生不敢乱说。”
“读书人最麻烦了。你私闯县衙,也是有罪,我问清楚,才能判定要不要严惩,你不说,那我就只能严惩了。快说吧,不要有顾忌。”
袁玮道:“回钦差大人,两年前,北山县衙惨遭灭门,县令、县丞、主簿、县尉以及三班六房、轿夫门房、丫鬟厨娘等,两百八十九口,悉数被杀。”
素雅玄英瞠目结舌,楚浮白也惊呆了。
县令七品,不是大官,可县令的背后是朝廷。若是上任途中被强人所伤也就罢了,身在县衙而惨遭灭门,凶手何等猖狂?与造反又有什么区别?
楚浮白问道:“凶手可曾抓到?”
“不曾。县衙内无一活口,凶手亦未留下线索。”
楚浮白沉吟片刻再问道:“两年前?这两年朝廷也没有派新县令过来。”
袁玮忙道:“有过,但大多也遭遇了不测。”
“朝廷不知道这事儿?”
“小生一介书生,怎么知道朝廷?”
“也对。换个问题,我来的时候听说,北山县是刘家的北山县,这话是什么意思?”
袁玮沉默,但沉默也是一种表态。
楚浮白闭目沉思,直到庚娘红玉带着其他人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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