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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浮白心中大喜,那正是齐俊的马车,他赶忙打开随身酒壶把白酒洒到身上:是该他表演的时候了。
带着熏天的酒气,迈着踉跄的步伐直奔马车而去,越走越近,楚浮白却好似看不到马车,眼看就要撞到马上,车夫急忙拉紧缰绳,大喝道:“你不想活了?”
“你——才不想活了呢。”楚浮白粗着嗓子吼道,“大过年的,你咒我?”
车夫见是醉鬼,便呵斥道:“快些让开,不要拦道。”
“我,就不让,我,就拦道。”见车夫有下车的意思,他话锋一转接着说道:“我,抱歉。问、问一下,这是哪?我家呢?”
车夫忍俊不禁,心说原来是个醉的连家都找不到的醉鬼,和这样的醉鬼又有什么好说的?他说道:“你让开路,直走就到家了,快走吧。”..
“直,直走?我会直走,我走给你看,你,你看我,我走的可直了。”
他踉踉跄跄让开道路,假意东倒西歪的走着直线,这醉态可掬的模样逗乐了车夫,但车夫停了这一会却惹恼了车里的齐俊。
“停在这里做什么?还不快些走!”
这个声音?楚浮白心里就更有底了。
他一边嘟囔着“直走”一边悄悄摸出火折子,吹起火折子,点燃肩膀上隐藏的引线,马车正好驶过他,他的酒劲儿立刻就过去了,立刻跳起身一拳打碎马车的后窗,同时把装着炸药包的褡裢扔进了车里。
后方响动霎时就被车夫感应到了,他纵身跃起,却看到刚才那个醉鬼紧跑几步扑到趴在地上。
“哪里走!”
话音刚落,便是惊天动地的爆炸声。
嘣——马车都碎了,齐俊估计也活不成了,至于人在半空的车夫,跳高可不是应对爆炸的保命的好办法。
爆炸的热浪率先冲到车夫身上,人在半空的他飞得更高了,紧接着藏在炸药包内的铁片、碎石子之类也都落在他的身上,瞬时间,车夫的身体内就多了些不知所谓的小玩意。
受惊的马匹拉着被炸碎的马车狂奔,半空落地的车夫重重的摔在地上。
楚浮白等爆炸结束,赶忙爬了起来,他大概扫了一眼,不敢停留,立刻迈开大步向前方狂奔,谁料刚跑出不到十米,就要感觉到大腿一痛,骤然而来的剧痛令他摔倒在了地上,低头一看,大腿上居然扎入了一把匕首!
那车夫居然还没死!
他不死,楚浮白就危险了。一个七重天境的武人,即便身受重伤也不是他这种入门级武人可以抗衡的。
楚浮白大惊,强忍剧痛爬起来继续奔跑。那车夫晃悠悠站起来,一个爆发就追上了他,楚浮白都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便被车夫一脚踹倒了。
车夫衣衫都被炸烂了,身上多处受伤,口鼻亦有鲜血喷出,整个人就好像地狱来的修罗一样。单这副模样就把楚浮白吓得心惊胆寒,满心绝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