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蓬莱微笑道:“我是没办法的,要不今晚让她们侍寝,你替我管教她们。”
楚浮白假装高兴道:“好啊好啊,跟姑姑练了那么长时间,正愁浑身劲儿没地方用呢,今晚就让她俩跟咱夫妻一起睡。”
素雅娇嗔道:“驸马。”玄英翻着白眼。蓬莱则妖娆的笑道:“滚。”
楚浮白举手道:“是,马上滚。”
蓬莱却又叫住了他:“你还要跟姑姑学多久?”
楚浮白苦笑道:“谁知道呢,这哪是我能左右的?不说了,我先回去审审那两个胡姬,有什么话,晚上再说。”
回到久违的承露苑,坐在温暖的火炉旁,楚浮白发出满足的声音,正要向妘娘哭诉这段时间的苦,却看到金发的一身银色板甲,道:“我说这大冷天穿着盔甲你不冷啊?妘娘先带她去换身衣服吧。”
“不用。”
金发在红发的帮助下脱掉覆盖全身的板甲,将其整整齐齐的摆在一旁。
她里面竟然只穿着亚麻布的中衣,这玩意再配上金属盔甲,楚浮白看着都觉得冷,心说这女人可真够抗冻的。
红发也脱掉了外面的红袍,她里面穿的也不多,就是一件很像后世连衣裙的长裙而已。
楚浮白立刻改变观点:这俩女人都够抗冻的。
妘娘为她们奉上滚热的茶水,楚浮白喝了两口热水,道:“我说你们两个为什么非要来我这里?算了,聊几句吧,你们叫什么名字?从哪儿来的?”
说起这个就说不清楚了。
金发的说她是格利亚的贵族,名叫努比利丝。红发的说她来自安纳地卡兰,是安纳地卡兰人的公主,名叫明格维纳卡。
这地名,楚浮白完全没有听过——古今地名本就有诧异,而且不出意外的话,两人所说的语言都是失传已久的,那就更糊涂了。
幸好楚浮白懂得地理,他画图给二人看,连蒙带猜大致也搞清楚了。
金发的来自欧洲大陆,位置应该是后世的法兰西。据说她是一名实实在在的女爵。不过中世纪贵族也不是谁都有钱的,她的家族就面临着严重的财务危机,为了从危机中脱离,她才减掉长发,穿上盔甲加入了十字军。
她一直小心翼翼,连头盔都不敢摘,直到某天她单独出来,遇到了那几名流窜的胡人,然后就被抓了。
从被抓到现在,也差不多两年了。
红发的应该是高加索地区来的,她的遭遇和金发的差不多,也是偶尔外出被劫走的。
楚浮白不禁感慨:耶路撒冷到高加索,地中海到黑海,那几个人贩子活动的区域还真够大的。
弄清楚两女的大致来历,天都已经黑了,楚浮白便让妘娘为她们安排了住处,并且把她们交给婴宁负责。
婴宁忙道:“我可不行,还是驸马你来吧。”
“我更不行!明天我就去田庄待十天半个月,总之我是不想留在这儿继续练武了,明天一定要走,而且天不亮就得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