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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玄英素雅带着双人份的洗漱用具进来,静等驸马公主洗漱更衣。
“你先起来,先出去。”
幔帐内传出蓬莱慵懒的声音。
“不要,再睡一会儿吧。”
这是楚浮白耍赖的声音。
“羞死人了,你快点走啊。”
“有什么好害羞的,我可是正经的驸马。哎哟,你又踢我。”
楚浮白滚出幔帐,险些摔倒,玄英素雅都惊呆了:他的脸上脖子上全都是伤,有抓挠的血道子,也有咬出来的牙齿印。
昨晚战况很激烈啊!
楚浮白脸皮厚,浑不在意,只向两人挥挥手,笑道:“早啊。你们公主身体不适,让她多休息一会儿。”
素雅笑问道:“驸马要在此洗漱吗?”
不等楚浮白回话,幔帐内便又传来蓬莱的声音:“你赶紧滚啊!”
楚浮白这才嘿嘿笑道:“不了不了,我先走,晚上我再来。”
蓬莱撩开幔帐,冷眼看着两名丫鬟:“你们两个……”
玄英素雅马上跪下齐声道:“公主饶命。”
蓬莱冷哼一声,道:“算了,我要起床,把衣服拿来。”
素雅拿了中衣,玄英取来衣裙,两人伺候蓬莱穿好衣服,素雅看着凌乱的床铺,暗暗发笑。她着手整理,赫然看到一抹好似梅花的红。
她肯定不会想到,那其实是楚浮白的血。
驸马昨晚在公主卧房就寝,这事儿很快就传遍了公主府后宅,自是有人欢喜有人愁,还有人恨。
欢喜的是吃瓜群众,愁的是桃源,恨的是秦婳人。
桃源听到这个消息愣了很久,她气冲冲来到承露苑,可楚浮白早已离开。
“驸马说,如果桃源公主来找他,便告诉公主,是驸马辜负了您。”
妘娘是这样对桃源说的。
桃源木然回到卿霭院,独坐庭中,默默垂泪。
秦婳人异常愤怒,身为桃源的长辈,她之所以容忍楚浮白和桃源便是因为楚浮白和蓬莱并非真正的夫妻。
而现在,楚浮白和蓬莱圆房,那桃源又该如何自处?
既然招惹了桃源,为何还要占有蓬莱?
既然要占有蓬莱,为何又要招惹桃源?
那个无耻的男人,昨晚还说“杀尽天下负心狗”,转眼自己就做了“负心狗”,何其虚伪!何其无耻!
秦婳人越想越怒,她怒冲冲走出卿霭院,离开蓬莱公主府,誓要做“屠狗人”,宰了楚浮白那个无耻之徒!
不过楚浮白再怎么无耻也是驸马,是皇亲。
长公主没有生杀大权,更何况是杀皇亲,普天之下,能够决定皇亲生死的人,只有皇帝。
于是秦婳人先去了皇宫,她要质问当今天子:为何许桃源出宫?为何许桃源与楚浮白不清不楚?这不是害了桃源吗?
已然害过一次,难道还不够吗?
耐心等到待皇帝下朝,秦婳人把楚浮白和桃源、蓬莱的纠葛禀告于皇帝知道,没想到皇帝反应竟然很平静:“朕知道了。”
这态度令秦婳人摸不清路数,作为皇帝,作为父亲,他难道不应该为此而怒不可遏吗?
即使不杀掉楚浮白,也该宣他进宫大大的申斥一顿才是啊!
“朕知道了”算什么反应?
“皇兄莫非你早已料到这种结果?”
“蓬莱好诗,楚浮白有诗情。两人处的久了,蓬莱必会接受楚浮白。”
“既然皇兄早已料到这种结果,为何还许桃源入住蓬莱府?难道皇兄不知道桃源对楚浮白一见钟情吗?还是说,皇兄从一开始就打算把桃源送给楚浮白?你是想让楚浮白娶两位公主吗?”
皇帝叹了口气,道:“朕是皇帝,也是兄长,更是父亲。当年,你为助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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