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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已深,楚浮白却还没有睡着。
看着枕着自己胳膊的桂花,再看看枕着另一条胳膊的项瑾媸……
在去观音庵之前,楚浮白以为这个时代最大胆的女子非崔玉奴莫属。
去了观音庵,三天,让他的认知刷新了三次,第一次是刘妃榕,第二次是项嫹,第三次便是项瑾媸。
离开观音庵之后,没有了那份心死和绝望,观音庵的女人心态渐渐都恢复到了平常,刘妃榕也不像当初那么“绝”了,项嫹也只流于表面了,唯独项瑾媸,非但没有任何变化,甚至比那个时候还要大胆。
如今晚,换了谁都不会再回来,唯独项瑾媸。
她把桂花关在屋里,既是给桂花创造机会,也是为讨好楚浮白,可她并不是那种无私的人。
她可以给桂花机会,但也不会因此放弃自己的机会,她可以用桂花去讨楚浮白的欢心,但不会因此放弃楚浮白带给她的欢乐。
所以她没有离开太远,她一直就在外面,等到屋里安静,她便又回来了。
用她的话说便是:“我们都在这里待了大半天,凭什么只有我走?”
桂花不是从观音庵出来的,她可不习惯这样,但事情到了这个时候,楚浮白和项瑾媸还能放她离开吗?
楚浮白肯定不乐意,他不乐意,项瑾媸就会帮他实现目的。
于是才有了左拥右抱。
项瑾媸长长地舒了口气,道:“今晚这一回,可慰十数日。”
“这是可以说的吗?”
害羞的桂花,自项瑾媸回来,就几乎没有睁开过眼睛,闻听此言,也不由得睁大眼睛,惊讶的看向项瑾媸。
“做得,为何说不得?这里又没有外人,驸马也不是那种虚伪的,有话就说,他不会因此看轻你我的。”
桂花仰脸看楚浮白,见他看向自己,赶忙又闭上眼睛,不敢看了。
项瑾媸可没有那么多顾忌,她仰脸看着楚浮白问道:“驸马,你能做个大床吗?能睡一两百人的那种大床。”
“要那么大的床干什么?”
“这样我们所有的姐妹就可以一起睡了呀,也不用整天守空房了。”
桂花厉声道:“瑾媸,你要矜持,这话是说得的吗?羞死人了。”
楚浮白也笑道:“像你说的,就算我有天水一色,也得死床上。”
项瑾媸幽幽地道:“如今驸马身边人多了,您一晚上去一个院子,也要好多天才能轮到一次。您一晚上只要一人侍寝,一年也才轮到两次。我都有点想念观音庵了,现在化整为零,就算驸马出面,很多人也不好意思再像观音庵时那般了。”.
桂花听的都起鸡皮疙瘩了:驸马在观音庵时,究竟是怎样的荒唐呀?
楚浮白却是心头一动:“瑾媸你刚才说什么?再说一遍。”
“我说我想观音庵了。”
“不是这句,后面的。”
项瑾媸还没有反应过来,桂花却激动的道:“化整为零,驸马想问的是化整为零吗?”
楚浮白忍不住大笑,抽出手来给自己一记耳光:“我真是太笨了,怎么就没有想到呢?”又抱着项瑾媸狠狠亲了一口:“你立大功了!”
项瑾媸这个时候也反应过来了:“驸马的意思是,在全国各处招募兵马加以训练,必要时将其聚合一处?”
楚浮白激动的道:“我在北山县的时候,曾模糊有过这样的概念,我都快要忘记了,今天幸亏你提醒,我忽然想起我曾拜托华山陈家帮我训练五百名死士,把死士变成士兵就可以了。陈家可以,赵钱孙李家也都可以啊!”
他跳下床,随手披了件衣服,把灯挑得亮了些,然后翻箱倒柜找出一幅大罗的地图。
两女也都披上衣服,三人围在桌子旁边,看着那地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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