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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瑾媸来了,还带上了桂花。
楚浮白很不满意,桂花在旁边,还有什么搞头?他只能点头致意,正经与她们见礼,并严重怀疑,红玉是故意的。
“驸马找瑾媸来,不知有何吩咐?”
如果没有桂花,楚浮白肯定会说“侍寝”,但看着桂花,看着那张美丽脱俗还一团正气的脸,他实在不好意思说出口。
无奈他只能说道:“我的情况,今早都跟你们说了,想听听你们的意见。”
项瑾媸没有立刻说话,而是看向桂花,桂花问道:“驸马所面临的怕比早上说的要严重千倍万倍吧?”
桂花出身官宦人家,自小在京城长大,京城民风尚可,对女子不至于像项家那般严防死守,所以桂花并非寻常深闺小姐,她是有见识的。
楚浮白叹道:“就知道瞒不过你,谢谢你早上没有当众拆我的台。”
项瑾媸道:“不知驸马作何打算?可有计划?”
“没有呢,就是不知道从哪里开始,所以找你们问问,集思广益,说不定可以找到一条皆大欢喜的路。”
项瑾媸却不这么认为:“不可能皆大欢喜的。”说罢看向桂花。
桂花接着说道:“自古以来,朝臣相争,多以贬官、流放结束。朝臣与皇帝相争,则多以灭门、夷族结束。驸马是皇亲,也是朝臣,若与皇帝相争只怕很难取胜。便是胜了,一时把控朝政,权倾天下又能如何?待驸马百年之后,楚家也必难逃清算,是以,桂花想问:值得吗?”
楚浮白苦笑道:“羊肉架在烧烤架上,不是羊的本愿。我承认,我走到这一步有我的因素,但是,更多的还是不得已。现在我就在烤架上,那不是值不值得的问题,是我会不会被人一口吃掉的问题。”
项瑾媸忙道:“我们不会让驸马被吃掉的,我和桂姐姐已在商量对策。”
“哦?有什么办法没有?”
两女互视一眼,桂花道:“有,只怕驸马不会那么做。”
“你们说来我听听,也许我就那么做了呢。”
项瑾媸道:“听说驸马认识隋家的隋长风?”
“隋长风?和他有什么关系?”
桂花道:“驸马难道不知?隋长风是门阀隋家的长子长孙,不出意外将来会接掌隋家,而宇文家,许多方面都仰仗隋家,若隋长风出面,便是项家也会给几分面子……”
楚浮白皱眉道:“你们的意思是,让我与门阀巨室联合?”
桂花点头道:“门阀在朝野的影响力,便是皇上也不能小觑,若驸马能与三家门阀联合,皇帝自然不敢对你如何。”
项瑾媸道:“这也不是不可能,我了解了驸马生意方面的天赋,如今驸马掌管的白酒、玻璃、香水,潜力极大,只要驸马愿意让出部分利润,三大门阀,定然不会拒绝。”
楚浮白点点头,项瑾媸见了竟有些失望,桂花却只淡淡的笑着。
“不能打败资本,就成为资本的走狗。”楚浮白笑问两女道:“如今最大的资本是皇帝,我不愿做皇帝的狗,难道就愿意做门阀的狗?皇帝会吞食我浮仙记的利润,门阀就不会吗?他们的野心只怕更大,你们是怎么想的?”
项瑾媸竟好似松了口气,桂花则笑道:“我就知道,驸马必然不会与门阀合作。其实可以合作的不止门阀,如今大罗,并非铁板一块,边境州牧手握重兵,不服朝廷管辖,驸马也可以投靠他们。”
“你是认真的吗?”楚浮白勾着头一脸好奇的问桂花。
桂花微笑道:“驸马若不愿意,还有其他办法。驸马的诗词,在文人中备受推崇,当日在刘家所言四句,更是被无数文人视为座右铭。驸马可多写几首诗,多作几篇文,若天下文人支持驸马,谁还敢与驸马为敌?”
“行不通,诗词那玩意就是瞎玩,我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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