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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适合对外宣扬,但只要驸马承认,那宣不宣扬又有什么关系呢?
家宴就家宴吧。
沈父暗中去问青奴该当如何安排,青奴自然了解楚浮白的喜好,于是当晚沈家就好比过年,下人有下人的席面,后宅有全家的席面。
沈家的妻妾儿女儿媳女婿,不论辈分,不管男女,全数坐席,就连沈父都觉得家里许久没有那么热闹了。
果然,一家人还是坐在一起吃饭更好啊!
楚浮白作为沈家的贵客,当然不会被放过,几乎所有沈家人都过来向他敬酒,连青奴兄长的妾室都没有放过他。楚浮白仗着自己内息深厚,也是来者不拒,直喝了个昏天暗地。
至深夜,青奴的兄弟将喝醉的楚浮白搀扶到客房,两人走后,楚浮白立刻就来了精神。
他活动活动身体,盘膝而坐,运行内息,精神很快便神游物外,身体也飘出了丝丝白烟,把他衬托的好像神仙中人。
那白烟便是他用内息蒸发出来的水汽。
今晚他喝了那么多酒,虽说不至于喝醉,但那也是实实在在的水,喝了那么多,不想办法排出体外,晚上不知道得跑多少趟厕所呢。
“当武人就是方便啊!”
楚浮白感慨着,此时他已经浑身轻松,此时他感到房间内还有别人。
睁眼一看,竟是青奴。
“你怎么来了?这么晚还不睡?明天我回去安排他们,这两天你就在家陪陪你父母吧。”
青奴低着头,脸红红的,她扭扭捏捏的道:“我来服侍驸马休息。”
“服侍我?咱指不定谁服侍谁呢。”
青奴不敢抬头,无处安放的小手死死抓着衣角。
“我、奴、奴婢本就应该服侍驸马……”
“又自称奴婢了,我不是说了嘛,我身边没有奴婢,我也不用服侍,你呀还是回去看孩子吧。”
“孩子在我母亲那里,她舍不得给我。”
楚浮白笑道:“隔辈亲嘛。那行,睡不着就陪我聊聊天吧,你坐吧,站在那里干嘛?你还真把自己当成丫鬟了?”
青奴忍俊不禁,道:“我本来就是丫鬟呀,只是驸马人好,从来不让我做丫鬟该做的事,细想来,我虽是婢女,竟从未服侍过驸马。”
“等回到京城,我就去户部给你办转籍,那样你就不是婢女了。”
青奴却没有半点开心模样,她幽幽地道:“贱籍、良籍,青奴已经不在乎了。驸马,青奴有个请求,求驸马成全。”
“你说吧,只要合情合理,我都能答应。”
“驸马为青奴赎身,这份恩情,青奴铭记。得知青奴怀有身孕,驸马非但没有赶走青奴,还交代妘娘悉心照料,这份恩情,青奴感怀。驸马对青奴的孩子关爱有加……”
楚浮白都觉得青奴实在太啰嗦了:“你跟谁学的?有话直说,再绕来绕去的,我可要家法伺候了。”
青奴抬起头来,眼神异常坚定的道:“青奴作为驸马的婢女,希望可以像婢女那样服侍驸马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