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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心理素质,也差点败给了她们审视的目光。
为了不让她们看到自己的眼睛,楚浮白仰头看向天空,脑海中却不由自主的回想起了项姝。
没有经历过的人是永远都不可能体会到,四十多岁的处子有多疯狂。
楚浮白在观音庵待,其中有两天都在项姝的房间里。
可这样的事情,就没必要宣传出去了。
“我不仅知道四十三岁的项姝还是处子,我还知道十二岁的项瑾筠不是处子。瑾毓你跟我说过,你们项家的媳妇女儿都是被关在某个院子里不能随意走动的,是吗?我以为这是项家对你们的压迫,但听了观音庵里那些女子的控诉我才知道,不让你们乱走其实也是一种保护。十岁的项瑾筠,无意之中跑到了三房的院子里,后面的事我不说了,反正那天之后,项瑾筠和她的母亲就被扔到了观音庵。”
女子闻言,无不痛骂。
项瑾毓只喃喃说道:“不可能,三叔不是那样的人,这不可能!”桂花也没有痛骂,她只安慰着项瑾毓。
楚浮白制止那些义愤填膺的女孩,也安慰项瑾毓道:“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你们项家家大业大,有几个败类也不奇怪。咱不说别的,我和项洵从武当到李家,他那小伙子就很不错,那项淳就有点败类了,如果桂花嫁的是项洵而不是项淳,你们大概也就不会出现在我的家中了。”
项瑾毓感激的看着楚浮白,因为别人都在骂项家,只有他对人不对所有。
楚浮白让众人安静下来。
“项家号称诗礼传家,其实出身是武将。在科举出现之前,项家把持着朝廷军务,最盛的时候,周皇也要看其脸色。科举之后,项家开始衰落,于是急于在文人方面占据一席之地,是以近百年来,项家都很热衷和书香门第联姻,桂花也是如此。”
桂花问道:“还有别的吗?你在那里待呢。”
“别的就都是很寻常的故事了,八十多人我也见不完,所以我打算再去一趟。这次我会带大量的笔墨纸——观音庵怕她们往外传消息,所有纸张都是有定数的,她们只能用来抄写佛经,若是少了一张纸,后果也是非常严重的。我会多待几天,你们在家里要好好的。”
陆幽篁道:“桂花和瑾毓的事情,你就不管了?”
楚浮白看着两人,问道:“现在,外面的情况怎么样?”
陆幽篁道:“项家开始低调了,外面已经有她们已回到项家的谣言了。”
“那就再炸一下,等我走后,你们找个机会,再索要一次赎金,这回我们要十万两黄金,让他们送到南山刘家。”楚浮白伸了个懒腰道:“刘家余孽给我们找麻烦,皇帝老儿也给我找麻烦,那我也麻烦麻烦他们,这就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蛤蟆落在了脚面上,不咬人,但恶心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