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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无奈的耸耸肩,笑道:“我们来的不巧,要不然就在这里看看,然后就回去吧,你若想来,以后我再陪你来好不好?”
薛南竹满脸失望,幽幽叹息道:“也只能如此了。”
两人正要去别处,忽听到一人呵呵笑道:“这不是李公子吗?李公子也要来重阳诗会吗?”
还真是碰到熟人了呢。
项溦和一个瘦瘦弱弱的公子正从肩舆下来,在他们身后,居然还有个看起来眼熟的文生公子,赫然是女扮男装的桂花桂翰墨。
桂花与楚浮白眼神碰到一起,内心也是一阵紧张,然楚浮白眼神已经掠过她看向项溦:“项兄,没想到刚分开就又碰面了,我们还真是有缘呐。”
说话时不着痕迹的瞟了一眼桂花,显然这话也是对桂花说的。
项溦与楚浮白寒暄着,他身边的那个公子却死死的盯着薛南竹,看样子都恨不得把眼睛长在薛南竹身上。
楚浮白虽然大度,但也不喜欢别人这样看自家女人,只冷冷的看了过去。
项溦忙拉拉瘦弱公子的衣襟,笑道:“堂弟,这位便是为兄提起的李小白李公子,李公子,这是我家堂弟项淳。”
原来他就是项淳,看样子确实是个被酒色掏空身体的主儿,楚浮白与项淳见礼,那项淳毕竟是世家子弟,礼节还是有的。
见礼后楚浮白又看向桂花,道:“这位公子是?”
项溦忙道:“这位是我项家的幕僚才子,姓桂。”
楚浮白笑道:“项家果然不凡,这位兄台虽是幕僚,但气度风采,便是寻常的贵公子也赶不上,桂公子之称,实至名归啊!”
桂花有点不好意思,她不敢多言,只抱拳施礼而已。
项溦笑道:“承蒙李公子夸奖,你可不要小看桂公子,在京城,桂公子可是有名的才子呢。”
楚浮白笑道:“桂公子也来自京城?啊,莫非桂公子是国子监祭酒桂文亭先生的家人吗?我对桂家才女翰墨敬仰已久,只是缘悭一面,但不知翰墨小姐现在可好?”
项淳顿时瞪了楚浮白,并疑惑的看向桂花。
桂花忙道:“在下并非桂祭酒家人,与韩墨小姐并不相识。”
楚浮白心中暗笑,嘴上却连连说着可惜。
项溦问道:“倒是忘记了,李公子也是来自京城,莫非与桂祭酒是旧识?”
楚浮白笑道:“我认识他老人家,他老人家未必认识我。小弟文不成武不就,在京城纨绔中倒是有一号,桂祭酒怎么会认识我这样的后辈?”
项溦陪着笑了两声,便问道:“李公子也想去楼上吗?”
“闲来无事,正好登高望远,只是没想到这里已经被人包了,我正打算离开呢。南竹,我们走吧。”
薛南竹被项淳看的正浑身不自在,听到楚浮白招呼,赶忙行礼就要离开。
项淳却笑道:“难得来了,干嘛那么着急?你们虽然没有请帖,可这岳阳楼本就是我项家的,要进去又有何难?”
楚浮白看看薛南竹,薛南竹皱了皱眉头,却还是想登楼一看,楚浮白笑问道:“这似乎不合规矩,我们进去,合适吗?”
项溦道:“没有什么不合适的,李兄,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