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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在湖面上风吹日晒,皮肤略显黑,不过更显健康之美。
这便是船家喊的红鲤吧。
她倒不怕人,见崔玉奴闪身接住水壶,对她满眼崇拜,还不断询问她是怎么做到的。
崔玉奴向楚浮白投来求助的目光,楚浮白笑道:“她只会那么做,但不知道为什么可以那么做,你这样问,是为难她了。”
红鲤撇撇嘴道:“怎么可能嘛?你当我是小孩子呢?”
楚浮白上下打量这光着脚丫的小女孩,顶多也就吧?不是小孩是什么?于是他笑问道:“那我问你,你叫什么名字?”
“刚才我爹喊我你没听到吗?我叫红鲤呀。”
“那你知道你为什么叫红鲤吗?”
“我爹说,我出生的时候,他抓了一条好大好大的红鲤鱼……你问这个干什么呀?”
薛南竹咯咯娇笑,她当然看出来了,楚浮白是想用名字来说明:你知道并不代表你知道为什么。
可是红鲤一句话,把他的意图打破了。
楚浮白也哈哈大笑起来,这样的小事何必那么认真?
但红鲤很认真,她又去追问崔玉奴是怎么做到的,崔玉奴只能解释这是轻功,可红鲤又问什么是轻功,崔玉奴解释轻功就是能飞的技巧,红鲤又追问人怎么能飞……
整个就是一好奇宝宝,问的崔玉奴无言以对,看的薛南竹和楚浮白乐得快不行了。
然而崔玉奴对红鲤竟然很有耐心,她甚至脱了鞋子,和红鲤并排坐在船边,聊得越来越火热。
薛南竹目瞪口呆了,崔玉奴对她也没有那么耐心过,为什么对这个刚见面的渔家女孩那么好?
她想叫崔玉奴,却被楚浮白阻止,他微微摇头道:“由她去吧。”
他理解,崔玉奴的孩子如果还活着,大概也和这渔家女孩差不多大吧。
楚浮白又看向湖面,薛南竹也不往舱室跑了,就站在楚浮白身边陪着他。
“你那么喜欢洞庭湖,不写首诗吗?”
楚浮白白她一眼:“我是诗人吗?干嘛动不动作诗?”
“你不是诗人吗?你的诗,可都是千古绝唱呢。”
“我说那都不是我写的,你信吗?”
“不是你写的,是谁写的?”
楚浮白无言以对,说李白吗?解释起来更麻烦。
薛南竹叹息道:“果然如玉奴姐所说,你就是喜欢轻看自己。”
这话一说,楚浮白可有话接了:“我能力有限,你到底满不满意?”
“什么满不满意?”薛南竹一怔,看到楚浮白满脸坏笑,当即就明白他说的是什么了:“讨厌,你也跟她学,我不理你了。”
薛南竹转身假装要走,却被楚浮白拉住了小手,她不愿在大庭广众之下与他如此亲密,但挣了几次没有挣开,也就由楚浮白牵着了。
“这么大一片洞庭,居然被称为鱼塘,鱼塘啊!”
楚浮白喃喃说道,这时薛南竹才明白为什么楚浮白总是看着这八百里湖水了,他的心里果然还没有放下对付项家的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