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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了。没错,凭借我和你妹妹你女儿的关系,我确实不能造你的反,但是,你等着,我要收下你的妹妹,你所有的女儿,还有你那些美貌的妃子,和你的皇位,我楚浮白,全都要了!”
“驸马,驸马?”钟天王连喊了两声才拉回楚浮白的心绪,“驸马在想怎么对付我吗?”
楚浮白笑道:“我要对付你,就不会单独和你说话了。”
甩掉乱七八糟的想法,楚浮白专心与钟天王谈了起来。
“钟天王,我看你并非蛮横不讲理的贼子,你为何要做水贼?”
“还不是活不下去了,如果能活下去,谁想落个贼的名声?”钟天王淡然道:“驸马可以打听打听,我们做水贼,为的也是劫富济贫,替天行道。”
两人在小船内对面而坐,楚浮白自动忽略了他后面的话:“确实谁也不想落个贼的名声,你说的活不下去是什么意思?洞庭一带可是鱼米之乡。”
钟天王立刻道:“洞庭一带,可没有给老百姓耕种的地!”
楚浮白眉头稍皱:“什么意思?你说清楚。”
“驸马与项家同行,何必惺惺作态,假装不知?洞庭一带,所有良田都是项家的,只有项家的佃户才有地可种。我等本都是家里有田的,如今田地被项家巧取豪夺,我们无地可种,没有活路,不做水贼做什么?”
“靠山吃山,靠水吃水,即便捕鱼吃鱼,你们也不至于活不下去。所有为恶之人,皆以活不下去为由,实则大多是懒惰不思进取而已。”
钟天王哈哈大笑道:“驸马乃是一等一的人上人,自不知民间疾苦。”
楚浮白淡然问道:“你不是我,你怎么知道我不知道民间疾苦?”
钟天王厉声道:“驸马若知民间疾苦,又怎会说出这样的浑话?”
“浑话?我一路走来也见过不少贫苦百姓,别说那河里的鱼,便是地上的草、树上的皮,也都被他们用来充饥,但他们没有去做贼,让你们吃鱼难道还是委屈你们了?”
钟天王冷声道:“敢问驸马,我们该去哪里捕鱼?”
“八百里洞庭,千万里长江,还不够你们捕鱼?”
钟天王情绪越发激动。
“驸马会让渔民在你家鱼塘捕鱼吗?八百里洞庭,乃项家鱼塘,只有他项家的渔民才能在湖中捕鱼,非项家渔民,若进入洞庭,船、网全都会被项家渔民扣留。千万里长江,我等冒着生命危险捕鱼,却也难逃项家漕运船只以及渔民的排挤、打压,每年不知有多少渔民被活活打死!驸马以为,我们还能靠打鱼活下去吗?”
楚浮白明白了,暗暗点头,他早就猜到会是这样。
门阀之家,说起来又是什么书香门第,又是什么诗礼传家,说到底,这都是对形象的维护和宣传罢了。
就如同后世的资本家大多号称慈善和做慈善一样。
资本“打劫”的时候,谁慈?谁善?
人呐,谁也不会只有一张嘴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