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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你耐心点,谁让你自己非要跳出来的......”
额......,姑奶奶已经开始后悔了,时光能倒流吗?
只听青年继续道:
那晚我们几个男人睡在主屋的通铺,师姐一个人睡在副屋。
我这个人本来就认床,而且屋子里那股发霉的味道,尤其被褥散发的难以言喻的臭味,刺激着嗅觉,根本睡不着。
半夜,我察觉到身边有被褥发出翻动的声音,睁眼去看,可惜屋里一丝光线都没有,只能看出是最外围的那床,有个身影正翻身下地。
根据睡觉前的安排,我记得最里面的是我,然后是副书记,接着是村长,最外围的应该就是村长儿子。
那么晚,他下床干什么去?上厕所吗?倒也不奇怪,偶尔我也夜间会起床上厕所。
本来想着反正也睡不着,不如一同去,可人家已经出门了,我又人生地不熟的,就没好意思提。
只是许久却也没见他回来,大约是过了二十分钟或是半个小时的样子方回。
可能是去大号什么的,当时的我,也根本没有多想。
第二天清晨,我们去看了学校,学校是刚刚改建的。
副书记说这两年各地发展的好了,由政府拨款,终于在不久前完成了学校的翻新。
学校在村子的最中央,向四周望去,周遭村民的房子都是一些破旧的建筑,一些墙面可见腐败发黑,青苔在墙脚肆意蔓延,形成沟壑一般肮脏的纹路。
从岌岌可危的草堂变成了今天肉眼可见白雪的墙面和乌青色的瓦片,映入瞳孔的这座雪白干净的学校,隐藏在这墨绿色的山林,黄褐色的村落之中,伫立在这片灰败与残破之间,显得那样的格格不入。
学校里有一个房间,是可以供外来的老师居住的,里面除了一张铁制的上下铺,一张破旧的、油漆掉落一半的桌子和一把腿脚不平稳的凳子,其他空无一物。
窄小的窗户也是铁制的,外有防盗护栏,为了透气,就这样敞开在那里,被风吹进来的屋内落满的腐枝枯叶,蜘蛛网布满角落,可能是还没有收拾出来的原因,屋内显得有些幽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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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长说我们来的突然,等他找人打扫以后,叫我们再搬进来住。可师姐一改昨日友善的态度,说她愿意自己收拾,今天无论如何也要住在学校。
见她态度强硬,副书记从中斡旋一番后,村长也没有说什么,最后我被安排住到一个留守儿童的学生家里,等我们都有了着落,副书记没多久也就离开了。
之后帮着师姐打扫房间时,我总觉着哪里不对劲,就问她为什么那么急着搬来学校。她说是因为昨天晚上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察觉有人进了她的房间,还摸了她。
惊醒之时,那人已经离去,因为没有什么证据,她也不好挑明,尤其我们才来村子里第一天。
听她说起,我立刻想起昨天晚上村长儿子独自起夜的事情,于是连忙将自己的怀疑说给她听,师姐经过沉着思考,认为那人十有八九就是村长儿子,以后若是再遇见,她一定会离他远一些。
其实那时候我就已经后悔了,因为自己实在不是什么能吃苦的人,所以也就小心翼翼跟师姐商量,说要不我们回去吧,这里实在偏远。
可师姐说,哪里支教不偏远,遇到一点困难就退缩,那还来个屁,她一个二十一世纪的女汉子,还能怕一个流氓不成。如果让自己抓到,一定打得他亲娘都不认得。
那一刻,我看着文质彬彬,气质温和的师姐,才发现原来她也是个固执的莽撞人,是个比我勇敢很多、一往无前的人......
可是比起当初,现在才令我更加后悔,如果那时自己能态度更坚硬一些,坚持让师姐离开那个地方就好了。现在回想起来才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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