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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
“去哪里？”她问道。
“一个遥远的地方。”他抬头了眼天，轻笑。
“等你变得更厉害一些，渡过那九十九重天雷，我便可以带你去那个地方，我们便可以永远在一起。”
“回来，别听他的话，他只不过是在利用你！”玄佘试图将她的心抢回来了。
然而那时候，她脑海里只有那名白衣男子了，再也听不见他说的话了。
“人妖殊途。”
她摇摇头，只留下这一句话，便离开了。
没看见男人被黑暗一点点蚕食，他捏紧骨节泛白的双拳，神色变得暴戾恐怖。
百年过后，她终于修至渡劫，出关的那一天，九十九重紫电天雷如约而至。
师兄倒在血泊中的身影却比天雷先一步到达。
黄康的尸体倒在玄佘脚下，他双手沾满鲜血，另一只手捅过白衣男人的胸口。
“你杀了师兄，还杀了邴晨！”她难以置信，双眼浸满泪水。
“不、不是我……”他神色慌张，匆匆收手，意图解释。
她却一句话都听不下去了。
“我恨你！”
“我恨你……”
“如果当年没有遇见你就好了，师兄就不会死，邴晨也不会死……”
两人恩断义绝。
——
一切都有伏笔哈，这个白衣男人也不是无厘头加进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