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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巡着回廊,走到一处亭阁。
聪明人讲话就是开门见山,也充满试探。
“你战友的病,不容乐观。”林初见斟酌了一路,决心说出实话。
师傅既然没告诉他们,便是要自己来解释。
“顾老能让他恢复到什么程度?”宗淮抿了抿唇,堂上顾老不直接点明的原因,原来这么严重。
“你们需要哪种程度?”
宗淮没想到小姑娘会这么直白,一时答不上如何解释。
“有点为难啊!”林初见歪着头,也倒是毫不避讳,“那我猜猜?你且听着。”
经过一天的相处,她也大致摸清了这位上将的底线在哪,话也大胆了起来。
林初见嘴角噙着笑,一字一慢,偏偏说出来的话格外触目惊心,“他很重要,或者说,你们三个对他们都很重要。”
是肯定,不是疑问。
宗淮早已习惯了不喜形于色,隐藏自己的情绪波动,这番对着林初见露了笑意。
他是真没想到小姑娘这么聪慧。
“啊”,林初见摸了摸下颌,“看来我猜对了。”
“27岁的上将,可不是随随便便在办公室、练兵场待几年可以达到的。”
“说你们是生死亡命之徒,不为过吧?”林初见说完抬眼盯着面前人的反应,笑意不达眼底。
小姑娘的眼中夹着寒凉,像透过自己在看什么人。
一个和自己一样被小姑娘看作是亡命之徒的人。
感情复杂,怀念又怨恨。
“说的对。”猜到了就无须隐瞒,宗淮如实回答。
“相信顾老,他可以回去。”女生说这话的时候,眼眸里充溢着坚定,温润恬淡的声音充满掷地。
“谢谢!”宗淮瞧着面前女子温软的眉梢眼角,带着不容置疑的笃定和认真。
他相信小姑娘,突如其来又不知所起的信任。
林初见摸了摸鼻子,偏头躲开他的注视,不太习惯他的一本正经,“不过他需要时间恢复,你应该可以办到吧?”
“嗯,可以。”宗淮察觉到林初见的躲避,声音夹着笑意。
小姑娘不好意思了。
风拂过亭阁,在池面涤荡起阵阵涟漪,短暂吹散了两个人心里各自繁杂的愁绪。
自然总带着让人静心诚意的魔力。
“你应该也看出来了,他心理负担过重,若不调整好,不利于后续的治疗。”林初见沉沉地说。
“谢谢!”宗淮看着身侧矮自己一头的小姑娘,心底微微的带着触动。
小姑娘的好意,该与不该说的,悉数告知了。
萍水相逢的缘分,小姑娘已经足够用心了。
“走吧,他们应该也等急了,带你们去住处。”
女生又恢复了初见时的淡漠和疏离,仿佛之前的热络与帮助都是黄粱一梦。
梦醒了,只有黄粱枕,余下皆无。
林初见本来就不想对外人暴露她与顾老的关系,没想到领他们去厢房路上,还是没逃过。
这个安肆,说也跳脱自由,不像部队能够养出来的人,有时候也挺让人出其不意的。
“女神,你怎么也在这里啊?是来看病吗?”安肆小心翼翼又诚恳关心地提出了自己的疑问。
安肆问出了另外两个同伴的疑惑。
“哦,这个呀!”林初见狡黠地卖了个疑问,偏偏又语气诚挚恳切,让人判断不出真假难辨。
“之前假期没事干,正好对中医比较感兴趣,就来顾老这里做了一个小学徒。”
“那做学徒是不是特别辛苦啊?”安肆倒也上道,顺着坑就往下跳,还特别开心。
“还行吧!我什么也不太会,就平时帮顾老打个杂什么的。”
一个关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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