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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门九在二楼找到御门九十九的房间,打开门进去,环顾整个卧室的格局后,充满兴味的笑了——到底是哪个人才,居然在御门宅整体“玉带环腰”的风水局上另做了一个聚煞局。
御门宅是传统的坐北朝南、气运入门的格局,而这间屋子则正巧与整栋宅子的朝向完全相反,另外屋内还犯了厕门迎头、镜门压脚的忌讳,再加上位于西面的窗户,每到傍晚,逢魔时刻,怨气便会从窗入内,聚入境内,等到了午夜阴气最重的时候,厕所的晦气与阴湿便会伙同镜子里的怨气,形成煞气,久而久之,住在里面的人便会悄无声息的日渐衰弱而死。
但是,既然御门九十九是被杀死的,那就说明这聚煞局对他没有造成什么大的影响,而且,御门九相信,这种聚煞局,绝不可能是那几个小崽子能做出来的。不过,不管这聚煞局是谁授意做的,御门家主又知不知情,现在都便宜了他,之前他在陡沟那里收敛的怨气大半都拿来帮忙拼好御门九十九的尸体,如今实在是没什么存货。
原本他还在烦恼到底去哪里再去收敛怨气维持这具尸体的日常活动,结果也不知道谁那么贴心,瞌睡来了就送枕头,送给他一个聚煞局。
这间屋子对人类来说是大凶,但对于御门九这只留存千年的凶煞恶鬼来说,只是个还算可以的养魂所。
御门九心情颇好的凭借着依稀的记忆,摆弄好浴室的淋浴,冲掉满身的血浆,然后□□的对着镜子开始查看这具尸体。
御门九十九的长相与他极为类似,只不过眼角眉梢间总是透出一股惶惶无措的惊恐怯弱来,现在被他理直气壮放肆的表情一压,倒是平白多了一股大气。他的身体应当原本就极白,而且异常消瘦,如今掺着死人的惨白,看起来倒真的如同是纸做的人一般。
御门九的的视线在他肋骨分明、软趴趴的肚子上巡视了一圈,露出了嫌弃的神情,接着再看到底下精巧有余、孔武不足的小兄弟时,嫌弃之情更是溢于言表:“啧!真是一个不如一个,越来越弱唧唧了。”
看到这,他也没什么兴致在看这幅白斩鸡的身体了,匆匆检查一遍,确认大多数较为恐怖的伤痕都被怨气抹平之后,便随手从柜子里拿出了一件浴袍,披上之后大马金刀往床尾一坐,语气平淡:“出来。”
数秒之后,淅淅索索的拖行声响起,床头挂着的大幅壁画中,一只长发逶迤的四脚生物爬了出来,拖着满身的黑头发睁着血红的独眼竖瞳,乖巧的伏在了御门九的脚边。
“哦~”御门九看着这只异型,恍然大悟,“居然是一只已经成型的煞,难怪聚煞局没弄死他,想来就是你和聚煞局互相压制,最后都奈何不了御门九十九……看来想他死的人真是不少。”
不过,煞不会无缘无故目的明确的跟在哪个人身边,这其中一定有别的缘由。御门九看着那副沾满半面墙的人像壁画,抬手控制着怨气就把它拆了下来,然后从壁画后面的缝隙内,哗啦啦掉出来一对小纸人,纸人的脑袋被大图钉扎穿,每一个纸人上面都写着御门九十九的名字。
“咒杀术……”御门九眯了眯眼睛,这算是一种广被大众熟知的术了,在华夏古代又被称为“厌胜之术”,这种术对施术者的要求极低,只要诅咒之心够强,便能借助厌胜物以及诅咒对象的生辰八字与名去施术咒杀他人。
不过,这个咒杀术就粗糙了许多,只有名而无生辰八字,现在可没有御门九十九了,只有御门九……这只煞应该就是咒杀术带来的,看纸人的数量,诅咒进行了很长时间,只不过御门九十九一直都没中招。
想到这,他睨了一眼脚边的煞,懒懒道:“御门九十九看得见你?他有阴阳眼?”
“咕噜咕噜咕噜”煞发出一阵冒泡的声音。
“怪不得。”御门九打了一个呵欠,垂手在指尖聚起了一个绿豆大小不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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