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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父亲母亲去世后,阿姐带着半张地图逃了出去,为了护她出城,观月派的人死伤大半。”
说到这里,梁月辞有些恍惚。
当年他尚且年幼,依稀记得阿姐走之前与他说过的几句话。
“阿辞,爹娘为了守护这个东西没了,我不能辜负他们,我必须带着地图离开。”
“对不起阿辞,阿姐必须要走了,你好好活着,你一定要好好活着。”
那张脸在岁月的冲刷下已经模糊,梁月辞却在午夜梦回的时候经常想起那双带着悲伤和绝望的眸子。
那是他永远刻骨铭心的一幕。
那人每次都在他的梦中哭泣,“对不起,对不起……我可能再也不能回来了。”
梁月辞久久地沉默了下来,见他好似陷在回忆之中,众人并没有催促他。
过了许久,他才开口,这时的嗓音已经有些沙哑。
“她走后,横空冒出了一个叫乔月凝的人,这个女人取代了神侍的位置,将剩下不听从他们命令的族人都赶去了半月谷。”
“那你们族长呢?”云姝梧问道。
梁月辞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族长就是巫师,和乔月凝一样,都是南疆人,巫师的夫君是寒月族上一任族长,他们之间没有子嗣,就由巫师接任了族长。”
“至于乔月凝,听说她是族长的养女。”
云姝梧一顿,“这么说,如今族长和神侍都是南疆人?”
梁月辞耻辱地点了点头,若是祖辈们泉下有知,怕是会气得掀开棺材板。
不是寒月族的人听着也觉得憋屈。
原来现在大多数寒月族人都有南疆血统。
这下众人终于明白如今的寒月族内部有多复杂了。
“族长……就是巫师,她会南疆蛊术。”
梁月辞本以为这些人会惊讶,谁知众人的脸上平静,好似早就已预料到。
梁月辞怔愣了一下,容鹤青是大夫,什么东西没见过,但是其他人怎么也一点都不意外?
于是他又说道:“其实不止那个老妖婆,乔月凝也会蛊术,他们会用祭品的尸体养那些恶心的虫子。”
时墨心有余悸道:“前不久被杀掉的那三个人应当就被她们用来养虫子了。”
想到那些人死无全尸,尸体还要被用来当虫子的温室,时墨就感到一阵恶寒。
那个巫师放出来咬人的虫子,果真就是蛊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