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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市是北方城市, 一到深冬,室外的温度低到能冻掉耳朵。
白知许小时候弹琴的姿势不正确伤了手,一到天冷的时候就会隐隐作痛,一大早起来刘妈见她难受, 用热毛巾仔细给她敷着, 只是收效甚微, 到了下午反而更严重了。
她午饭也没吃, 侧卧在沙发上, 唇角抿得死紧。
“太太, 还是去医院看看吧, ”刘妈皱着眉头看她, “这硬抗也不是个事儿啊!”
白知许动也不想动,脸色如白纸一般没有血色,想了想自己从来没有疼得这么厉害过, 到底还是点点头。
医院人满为患, 刘妈去帮她挂号排队,她坐在休息区的椅子上慢慢等着。
面前人来人往,忽然一张熟悉的脸让她怔了怔。
唐圳见到她也愣了好半晌, 随后反应过来讪笑道:“白小姐, 好巧啊。”
她抿抿唇, 目光慢慢往下:“手受伤了?”
“是啊,过年放鞭炮嘛,不小心给炸了。”他笑着打哈哈,完全不似平时那个阴翳的样子,“怎么,白小姐身体也不舒服?”
白知许弯起唇笑笑,不动声色道:“没什么大事, 职业病而已。”
又寒暄了几句,他借口老婆在外面等要赶快走。
大抵是太过急切地离开,他一转身,手里拿着的病例掉了出来,里面的纸张散落一地,白知许正要弯腰帮他去捡,却被他用力挥开:“你干什么!”
她吓了一跳,往后退了半步:“我只是想帮你捡起来,你不需要的话,就算了。”
唐圳很快就发现自己的反应太过于大了,他抖着嘴唇笑:“不好意思,我刚刚有点神经过敏,你别在意。”
话音还未落地,他急匆匆地走了。
白知许微微低头,就发现他遗落了一张检查报告单,她怔了半秒,捡起来再抬头,唐圳已经不见了踪影。
她本能地低头看了一眼,忍不住皱了皱眉。
他不是说自己是被鞭炮炸伤的吗?为什么检查报告单上写的是“左手食指中指中段骨折,愈合状况良好”。
……
本来是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但白知许却心头突突地跳,脑子里也一直在想这件事。
回了家,她想了许久,还是联系了当时节目的导演组,问了问当晚的演出唐圳有没有参加。
按理来说,如果她的猜测是对的,那他当晚受了伤,怎么也不可能再参加演出了。
只不过和她想的不一样,当晚唐圳的节目是个数十人的合奏,并没有缺少大提琴的位置。
白知许皱着眉心脑子里乱糟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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滕野一回来,就看见她坐在沙发上发愣,茶几上放着一张医院的单子。
“生病了?”
他嗓音低沉微哑,冷不丁出现的时候并不会觉得突然。
白知许头也没回:“没有,别的人。”
这些天他们极少见面,滕野回来的时候,她基本上都待在房间里,或者是已经睡了,搬进来这几天,说话的次数一只手都数得过来。
她爱答不理的样子让滕野抿了抿唇,他解着领带走过去,随手将外套放在沙发另一侧。
“吃饭了吗?”
“嗯。”她冷淡地随便应了一声,不仔细听根本听不见。
刘妈在一旁看着干着急,连忙开口道:“太太就喝了半碗汤,估计是想等着先生回来一起吃呢。”
白知许怔了怔,骨子里那股傲劲儿上来了,睨她一眼起身就要走:“我可没有,刘妈你别瞎说啊,我单纯吃不下而已。”
滕野挑了挑眉,看见那张检查单上的名字:“唐圳?你怎么会和他有联系?”
“你认识唐圳?”她这才回过头来,惊讶道,“你怎么知道这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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