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凝沈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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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

    “顾姑娘？”

    就在她纠结的这当口，玄素发现了她，疑惑道：“姑娘是……路过？”

    “我不……”顾若下意识地说了两个字，又赶紧咬住唇瓣，“我、我是来道歉的。”

    玄素挑了挑眉，想了片刻，说道：“刚才的事情，世子并未介意，姑娘不必放在心上。”

    沈旭忙着呢，哪来的空余心思关心这些杂七杂八的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