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决定回国那年,方程问他,公司落脚的地址想好定在哪座城市了吗?他毫不犹豫选择了泽川,慕临,有他的名字,也偷偷藏着对她的思念。
一座上千万人的城市,偶遇一个人的机会有多大?比例近乎于不可能,但这微乎其微的概率,于他而言,却代表着希望,从无到有的希望。
后来奇迹真的出现,他们偶遇重逢了。她忘记了他,却对他热情邀约,进展快得让人无法思考,甚至判断行为的准确性。
慕西洲承认那个晚上他大胆僭越了。
她喝醉就模糊的毛病多年未改,可他纵容,才使得水到渠成,有了顺理成章追求她的理由。
但是,昨日之前他从未深想过,为何再见她那一天,她在买醉,会情绪崩溃,可怜兮兮地哭着问一个“陌生人”借钱。
相处的这段时间,他从来没有想过去了解她的过去,记忆始终停留在高中阶段,只记得她家境殷实,父慈母爱,却料想不到原来当年她家逢巨变,受苦至今。
回溯当时,其实一切早有痕迹可寻,是他太自信,自信情深即可融化人心,自蒙双眼,而忽略了其他,未曾看到那颗心早已瘢痕累累。
所有疑惑似乎一下全有了答案,怪不得她个性没有以前开朗明媚,也怪不得阿姨比同龄人看起来更加苍老,而他却以为是生病所致。
时至今日,他对她的感情越陷越深,从未后悔。即便没有后来周近屿的接风宴,他也会制造其他方式去接近她。
只是想起当年,他跑去问她志愿,那时正是变故前夕,家里出了那么大的事,她心情糟糕崩溃情有可原,而他却自视矜持,实则态度傲慢冰冷地问她志愿想填哪。
结果撞枪口上吃瘪,属实活该,慕西洲苦笑几声,手臂收的更紧。
心疼,想到她过去八年,只剩下心疼了。
“慕西洲,你把我勒疼了,我,我喘不过气来。”林知意知道这么说话可能很煞风景,但再不说她真的要被勒死了。
定期健身的男人,臂力真的很可怕。
“抱歉,那我松一点。”慕西洲微微松开手臂,林知意刚感受到新鲜空气的可贵,下一秒就被抵在墙壁上,以唇封唇。
热烈的情感迸发,他只想用身体的亲密接触来宣泄。大量空气仿佛都被吞噬了,林知意睁着眼,明显感觉到氧气在逐渐减少,大脑一片空白,眼前出现了一颗,两颗星星,最后是整片星辰。
良久,她终于得以被松开,大口大口喘气。一边急忙伸出一只拳头抵在他的胸口上,拒绝再次靠近。
外面,这是在外面!
慕西洲打横将她抱起来回家,电梯里遇到住在同层的邻居,惊讶的看着,问是伤到腿了吗?她一阵窒息,羞耻到无语凝噎,把脸埋进男人的胸膛,彻底当成鸵鸟。
也不知他回了句什么,已经没耳朵听下去了。
慕西洲把她放在床上,林知意急急忙忙往后退开,警惕心很强,“大白天你想干嘛?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我知道,都知道,你放心,我没这么jng虫上脑。”慕西洲伸手过来为她整理乱了的发丝。
林知意松懈下来,坐在床上抱着腿,问你怎么来了?
“这都什么情况了,我怎么不可能不来?”问得真是个傻问题,慕西洲问:“阿姨呢,怎么样了?”
“暂时没事。”她轻声回。
“知意,跟我说说你以前的事吧。”说这话时,慕西洲连嗓子眼都是疼的,他明白这些伤心彻骨的事,从周近屿那知晓是一回事,听她亲口述说,又是另一回事。
林知意愣了愣,喟叹一声,突然竟也觉得无所谓了,就敞开心扉说起了往事。
其实离开医院前,妈妈已经苏醒了,打过镇定剂的缘故,情绪还算稳定,跟她聊了很多,反复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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