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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景鸿放开楚清芷，看着她，认真开口，“你可以做任何你喜欢的事，我都支持你，只要你高兴。”
楚清芷微微歪头，“那如果我要杀人呢？”
唐景鸿毫不犹豫道，“我给你递刀，一把不够，就递两把，直到足够为止。”
楚清芷怔怔地望着唐景鸿，忽然她眉眼一弯，踮起脚尖亲了一下唐景鸿的唇，“我继续洗衣服了。”
她有些不好意思，赶紧躲开视线。
唐景鸿愣在了原地，缓缓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唇，成熟稳重的大将军罕见地露出了茫然的神色。
刚才清芷是不是亲他的唇了？
有点儿像做梦。
这时，士兵赶了过来，将唐景鸿从微怔的状态惊醒过来，“将军。”
“把这个人带回军营，一会儿我亲自审问。”
“是，将军。”
黑衣人还没有缓过来，浑身抽搐，像被电击了一样。
楚清芷洗完衣服，跟唐景鸿一起返回军营。
黑衣人被捆绑在树干上，他现在有些缓过来了，看着眼前的士兵，心里一阵感动。
刚才的场景太可怕了，他从未见过那么可怕的一幕。
唐景鸿和楚清芷并肩走了过来。
楚清芷走到黑衣人面前，暗地里施展了一下真言术，随后退回到唐景鸿身旁，冲唐景鸿眨了一下眼睛，“景鸿，问吧。”
唐景鸿长身玉立，单手负后，威严和压迫感自然而然散发出来，“谁派你来的？”
黑衣人自然不会说实话，但是说出口的谎言不知不觉变成了实话，“殷裕平。”
黑衣人一脸惊恐，他怎么把真话说出来了。
北疆王手里有十万兵马，手下有十位心腹将领，其中一位就是殷裕平。
唐景鸿脸色沉凝下去，“他派你来做什么？”
黑衣人咬住舌头，不打算回答问题，但他根本控制不住，“监视你的一切动向，随时向他汇报。”
“监视我？”唐景鸿一双锐利的眸子，冷冷地扫向黑衣人，“为什么监视我？”
黑衣人痛苦不已，“趁机杀了你！”
唐景鸿神色未变，想杀他的人太多了，听到这个回答，他一点儿不惊讶，“还派了哪些人来？”
黑衣人双手握得死紧，“我不知道。”
唐景鸿声音带着几分压迫，“你怎么跟你上级联系？”
黑衣人指尖已经扎入掌心，“我没办法联系上级，是他们主动联系我。”
唐景鸿忽然对楚清芷说道，“清芷，你回避一下。”
楚清芷点点头，回了营帐。
唐景鸿目送楚清芷，然后对身侧的副将说道，“***搜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