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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母的肯定会对子女有期望,但最后肯定还是希望子女健康快乐。”
“时舒,不要太担心。”
时舒一个劲点头,眼圈也跟着红红:“我知道。我就是不想丁雪阿姨难过——她肯定会难过的。”
原曦拿过他手里的小树枝:“那就尽最大可能不要让她难过。”
时舒点点头。
过了会,原曦站起来,一下看到梁径,笑着打趣:“有人来了。”
原曦把小树枝递给走过来的梁径,朝闻京和方安虞走去。
闻京一直在纠缠方安虞去讨签名,方安虞快要烦死了。他本来想叫时舒,但是一看时舒和梁径蹲在一起,想了想还是闭嘴了。
眼前清光水影,耳边尘熙攘攘。
弥勒佛前好多人请香烧香,一路跟着进来拜佛的香客,身上都沾染了香味。
“好多人进去磕头......”时舒抬头朝四周看了看,没话找话。
梁径看了他一眼:“怎么哭了?”
时舒没想到他问这个,摸了摸眼睛:“没啊。”
梁径:“感觉差一点。原曦再说一句,你就哭了是不是?”
时舒:“......”
过了会,梁径把小树枝重新扔回积水,伸手握住时舒搭在膝上的手。
时舒这回没动,他看着梁径手背。梁径干燥温暖的手心贴着自己。
他们身后,人来人往,殿内佛像慈肃庄严,眉目低垂。
片刻,时舒低声:“梁径,你在想什么?”
梁径说:“在想......如果这个时候亲你,佛祖管不管?”
时舒转头看他。
梁径凑过去,很神秘的样子:“佛祖和我说,他不管。”
时舒笑起来。
梁径也笑:“佛祖还说,让我随便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