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窦芷橙不情不愿地坐上柏天翊的车。而柏天翊似乎看不见她眼中直射过来的愤怒,他抬手轻轻地抚上系在她脖子上的丝巾,刚一碰上想要扯掉,就被窦芷橙突然抬手推开。
“柏天翊,你干嘛呢?”窦芷橙脸色一黑,瞪着还想伸手解开她脖子上丝巾的男人,忍不住又道,“如果不是你的杰作,我至于在大夏天的天气在脖子上系条丝巾?你现在还有兴致来扯掉,你信不信我待会揍人!”
柏天翊手掌握拳,掩在嘴边,轻轻地笑了笑,不过察觉到面前司机往后打量的目光,他的眼神一凛,凌冽的目光投过去,司机连忙收回视线,兢兢战战地开车,不敢再开小差。
他刚才只是看见少爷似乎是在笑,觉得有些新奇罢了,没想到那只不过是他的错觉,少爷的眼神还是一如既往的令人胆颤,不敢直视。
窦芷橙低着头,自顾自的整理脖子上用来遮挡吻痕的丝巾,她现在还只是坐在车里就觉得炎热,她已经可以想象当她以这副模样出现在公司的时候会引起什么样的骚动或者是异样的眼光。
想罢,窦芷橙就觉得更心塞了。这些吻痕深浅不一,她想要正常出门且不被人看出来,除了每天在脖子上摸遮瑕粉,还有雷打不动的系上丝巾。
在去公司的路上,窦芷橙实在是生气柏天翊昨晚的杰作,于是一路上都没再和他说话。直到汽车停在公司门口,司机连忙下车帮窦芷橙打开车门,她下来时头也没回,昂首挺胸地进了公司。
一切都如窦芷橙所想,当她出现在公司大堂的时候,但凡从她身边经过的人除了尊敬地喊她一声窦总之外,更多是在打量她脖子上的丝巾。而不知道什么时候跟在她身后进来的窦之遥突然发出诡异的笑声。
说是诡异的笑声,那只不过是窦芷橙对它的形容。她从来都没有觉得窦之遥的笑声会如同铃铛般悦耳,相反,她觉得跟鬼哭狼嚎没什么区别,都一样的难听,还膈应人。
“姐姐,这么热的天气你干嘛要在脖子上系条丝巾,难道你不觉得热吗?”窦芷橙一脸天真地望着窦芷橙脖子上的丝巾,眼底无疑不是表露她很好奇,很想把丝巾扯掉的想法。
窦芷橙抿着唇微微一笑:“热吗?你别告诉你站在冷气下面还会觉得热吗?如果真是这样,我只怕会以为是你在……发骚。”
最后两个字窦芷橙是靠近窦之遥耳边说的,她话音一落,窦之遥的脸色微微一变,不过为了保持她在众人面前表现的天真可爱无邪的形象,她只得忍了这口气,笑眯眯地咬牙道:“姐姐,你可真会说笑。热和发骚是有区别的。”
“哈哈,对啊,我知道啊,如果站在我面前的人不是你,你觉得我会用发骚这个字吗?我的妹妹?”窦芷橙冷哼一声,直接进入电梯,摁了楼层。
窦之遥在电梯门快要关上的时候倏地跻身进去,而站在外面同样等电梯上楼的人都不约而同地撇过眼,装作没有看见,还是乖乖地等下一班电梯。
电梯里现在只有他们两个人,窦之遥也不再装模作样,而是露出狠厉的表情死死盯着窦芷橙:“大夏天用丝巾遮住脖子,只怕昨晚是在外面背着姐夫找了男人吧,毕竟姐夫那个残疾哪能满足你的性趣。”
“窦之遥,你还真是狗嘴吐不想出象牙,大清早非得找骂?”窦芷橙对她说自己在外找男人都没有感到生气,偏偏就对她说柏天翊是残疾这句话格外的膈应,这是她以前从来都没有过的愤怒。
仅仅只是针对窦之遥说柏天翊是残疾这件事。其实窦之遥经常都会把这句话挂在嘴边,只是她此时听来就觉得格外的刺耳。
窦之遥以为自己是说中了窦芷橙的心事,脸上扬起得意洋洋的笑容,眼看电梯就要到达,她突然心生一计,趁着窦芷橙没有注意的时候,猛地伸手抓住她脖子上的丝巾用力一扯。
吱啦一下,窦芷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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