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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典芭蕾舞，但“笨天鹅”毕竟是个芭蕾喜剧小品，时间也不算长，怪不得许窈没看睡着。
许窈侧眸看向某个莫名笑了起来的男人，压低声音问道：“你笑什么？”
应时卿却只是含笑看着她没回答。
很快，灯光暗下。
一个个“笨天鹅”纷纷出场。
许窈也没再追问。
舞台上。
六个舞者永远有人跳错，对中有错，错中有对，看似恶搞芭蕾，其实每一段都很考验舞者的配合与技巧。
整段表演都显得乱中有序，诙谐幽默。
等到压轴片段时，错了动作的那只“天鹅”缓缓换手。
伴着笑声，演出结束，全剧院的观众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
短短半个多小时的时间。
正如应时卿所料，许窈这次从头到尾非但没睡，甚至比进剧院时更精神。
顺着人群，有序地离开剧院后，许窈总算是彻彻底底放松下来。
时间还早。
想到这段时间两人都各自忙于事业，聚少离多，已经挺久没有这么出来放松的约会了。
许窈提议：“我们去东城吧，周末应该会有灯光秀。”
应时卿自然没有拒绝。
两人驱车来到东城的海岸边。
星夜璀璨，人群如潮，挤满了沿岸的台阶。
许窈跳上了最旁边的那层台阶，撑开手像走平衡木似的往前走着。
走着走着，她忽然想起来去年那会儿，应时卿骗她说傅阿姨安排他去相亲，还让她帮忙当挡箭牌。
一想到那会儿自己还真心实意的难受了好久，许窈就越想越生气。
她倏地回过头，正要跟应时卿算旧账——
却发现他就站在她身边，半伸着手，一副准备万一她不小心摔了他就能随时接住她的模样。
火气忽然消散，许窈慢慢弯起眼睛。
看着她一脸怒容地转过来，却又莫名消了火，应时卿不明所以，却也跟着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