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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睡了吗?”
??刘子墨说:“还过一会儿,天都亮了,他们早就睡了,你明天还要上档口,早点回去休息吧!”
??周铃说:“裁床这里怎么办呢?”
??刘子墨说:“用人不疑,疑人不用,许师父一看就是个老实人,你放心,他会给你省料的,排格子地时候嘱咐他过点细,有横纹和直纹,格子料省不了。”
??周铃说:“咦,你又不是裁工,怎么对裁床这一块这么熟悉呀?”
??刘子墨说:“我家里的版都是我自己搞出来的,头版货我会守到裁床那里,从开始画皮一直到裁完分活,甚至于,加工班子做出第一件衣服,我都在全程跟踪,你说我能不熟悉吗?”
??周铃说:“难怪别个说我们鼠年出生的人心思细腻,爱瞎琢磨事情,原来是真的,都是个辛苦劳碌命。”
??刘子墨打了个哈欠说:“铃儿姐,我困了,再谈下去,天真的就要亮了,我们走吧!”
??周铃叮嘱了许师父一下,拉着刘子墨往鹭江走去。
??在人前,两人有说不完的话,真正两人单独相处,竟然谁都不先开口,两人甚至有点拘束,刘子墨急冲冲地走在前面,周铃不紧不慢地跟在后面,像两个陌生人保持着距离。
???刘子墨速度较快,渐渐地与周铃拉开了距离。当他走到叠景路与华盛南路交叉的地方转过头来,不禁吓出了一身冷汗,一直跟在自己后面的周铃不见了踪影,路上人毛都没有一个。
??刘子墨连忙往回搜寻,当他走到一片拆得七零八落的工地时,听到“嗯嗯”两声从砖渣堆中传来。
??刘子墨拾起一块断砖,猫着腰循身走到发出声音的地方。
??只见一个烂仔用一只大手捂着周铃的嘴,另一只手正在撕扯她的衣服,还有一个烂仔拿着一把匕首,在周铃面前来回比划着,吓得周铃惊恐地瞪大眼睛,浑身不停地颤抖着。
刘子墨摸到拿刀的烂仔身边,一跃而起,挥砖拍向烂仔的太阳穴,把那个烂仔一下子拍翻在地。
那个非礼周铃的烂仔吃了一惊,周铃猛一跺脚,高跟鞋的鞋跟踩中烂仔的脚趾尖,烂仔负痛,放开周铃,抱着脚“嗷嗷”直叫,刘子墨飞起一脚将烂仔踢翻在地,紧接着,又是一脚踢中烂仔的后脑勺,烂仔当场就晕了过去。
??刘子墨拉着周铃就想跑,周铃却两腿发软,迈不动步子,她蹲下身子,“嘤嘤”地哭了起来。
??刘子墨说:“我的好姐姐,你快走吧!万一这两个烂仔被我给打死了,你会受到牵连的。”
??周铃也不理会刘子墨,伤心地哭着,夜半三更的哭泣声格外瘆人。
??刘子墨非常害怕,他怕万一把人给打死了,自己会遭受牢狱之灾,更害怕广州人地域观点强,将自己的正当防卫变成了故意伤害罪。
??刘子墨也不管周铃愿不愿意,他把周铃拉了起来,抱着她的膝弯扛起来就跑。
??那个被踢晕的烂仔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朝拿刀的烂仔迷迷糊糊地泚了一泡尿,拿刀烂仔被尿一激,也醒了过来,他坐起来揉了揉太阳穴,口齿不清地说:“果个细妹喺边?”
??“乜嘢?走佬。”
??“追!”
??“讯啦!”
??两个烂仔拍了拍身上的尘土,消失在了夜幕之中。
??刘子墨扛着周铃,在鹭江西街没跑几步,周铃踢了踢刘子墨说:“子墨,你快放我下来,让人看到了,多不好啊!”
??刘子墨抱着周铃的腰,放开右手,周铃顺着滑了下来,一头柔顺的秀发拂过刘子墨的脸庞,惹得刘子墨心痒痒的。
周铃穿着高跟鞋,落地后没有站稳,朝刘子墨身上扑了过来,两人身高基本相同,她的嘴唇正好碰到了刘子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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