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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还真是直率啊。”
延年不赞同的看了眼旁边的中年男人,“大,白大先生,你不能总这样顺着她啊。”
一旁的温婉的女人挽着白大的胳膊,一只手把自己的一儿一女护好,“延年对薇薇还挺关心的。”
“兰姨,你也不管他俩。”
“我可管不了憨坨的事,薇薇的事儿啊,更管不了。”
白大也不纠结白薇了,“谁说的,姐……”开始撒起了狗粮。
这下白薇自己自觉到延年旁边走着,“你想问就问。”
“那个叫做天皇的病菌是你做出来的吗?”见白薇强装淡定的样子,他继续说,“凡叫过天皇万岁的,和谈到跟中国有关的日本人就头皮发麻,浑身发痒,直接把自己扣的皮开肉绽才停,只在日本人间传播,这病毒真不是你弄的?”
“那叫诅咒,不是我做的,怎么可能是我呢,有趣。再说了,你来法兰西是来求学的,求学,少听些不实的小道消息,好好学习天天向上。”
延年:好了,锁凶了,就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