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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基建,这也熟啊。
白薇瞒着所有人,带上妹妹偷偷又溜走了,去了北京。
看了看妹妹对肉包子渴望的小眼神,肉疼自己存在一千那仅剩不多的存货,翻出一套还算精美的玉珏和素纱衣打算当点钱,伙计当着面和老板眉来眼去,白薇将东西一抽,拿回手中。
“我家宝贝多,我父亲也任由我造,这玉珏不过是个小玩意,李老板要是看不上呢,我也可以找别人合作。”
她把包袱打开,把伙计看东西时偷偷在纱衣折了的袖子理好,还想做手脚,做梦!包袱从新系上。
“诶诶诶,小公子,这不是看你穿的朴素,怕你这东西来路不正吗。”掌柜的见白薇识破了他的小心思,连忙出来留人,“小公子勿生气勿生气啊。”
掌柜的扶着白薇坐下,亲自到了杯茶赔罪,“小公子如何称呼?”
“我姓白,其他就不劳您操心。”白薇从袖子里抽出一小截已经远离青铜树许久的无功能小枝丫,“就算是不干净,您还不得收,谁会跟钱过不去呢?”
“是是是,那您觉得什么价位合适呢。”
白薇看了看外面形形***的路人,手在桌子下悄悄比了个数,掌柜推拒了一下换了个数,白薇眼神向下面扫了一眼摇摇头,作势要走,掌柜立刻抓住她的袖口,挣扎了会,同意了。把东西留给老板,提着箱子大摇大摆的就出了店,七拐八绕甩掉了身后的那些跟屁虫。
诶先生,看看吧——自主的而非奴隶的,进步的而非保守的,进取的而非退隐的,世界的而非锁国的,实利的而非虚文的,科学的而非想象的。
整挺好,不愧是大佬们。
白薇一边看,一边在街边逛着,物色着店铺,这年头生意不好做啊,要不去挖墙脚吧,说干就干,把刚买的书一合,踹进包袱里,冲着洋人的医院奔去。用钱收买不了,那就以“德”服人。
呸,不要脸。
这不,就有和自己同流合污的人,约翰,这名字咋有点熟悉?白薇没深究,反正是自己运气好遇到个被排挤的小可怜,脸上挂着和蔼的笑容走了过去。很久以后约翰才听人说,自家老板原来是信佛的吗,不是说信基督吗,白薇就会装出大佬的假象,轻描淡写的说,我信我自己。
不管信仰如何,总之这个医院是开起来了,仁爱堂。
白薇坐在大厅,百无聊赖的拨着算盘,“这怎么一天下来也没几个人啊。”
“谁敢来老神棍的诊所,怕自己活的久了?白天自己出去听什么平民演讲,你是平民吗,晚上还嫌弃生意不好,自己怎么不去招揽。”
“干嘛呀,阴阳怪气的,不就是骗你说我信道嘛,至于吗。”
这不是去看看大钊先生和未来的主席嘛。
衍夙白了她一眼,要不是合同在她手上早就揍人了,死骗子,会点周易就到处骗人。
师弟衍意默默远离衍夙,不加入讨论。
“不过你说的也对,我的诊所就是得不一样一些,算命加看病,应该是绝配才是。”
“是是是,您说的对。”
倒是一旁老实的约翰探过头,“虽然不太懂你们中国人的神,但是知道借鉴也是好的,前几天这街那头开了个互助社,我路过的时候还听说是什么蔡文培先生题的字,竟是一点不懂的经营,比我们生意还惨淡。”
“哟嚯,还有这样的傻子呢,我去看看新鲜。”
“诶,那么晚了你去打扰……”
互助这个理论白薇倒是听过,在这个思想开放的年代还是有不少文化人知道的,之前好像还因为什么事闹上了报纸,没关注,不过这个年代实行合适吗?不如去看看有没有墙角可以挖,熟练的扒上人家围墙,讨论的挺激烈啊。
“俭洁食堂开业以来一直处于亏损和半亏损的状态,启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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