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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云双眼盯着地面，他现在在想为什么这个老生要让他抬头看看他？
“难道是我之前得罪的某个人？”这个念头刚冒起就否定了，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早就对他动手了，并且语气也不可能是这样。
心中闪过无数个念头，但最后还是选择抬头一看。
而这一看，他就整个人都蒙了！
不是因为其他，只是因为这“老生”模样太过年轻了！
“新，新生？”
凌云不可置信的开口，他之前哪怕感受到了顾东流的修为，也不敢往新生那方面去想。
新生怎么可能会有这么强的实力？新生怎么可能走到六十米的位置？新生怎么可能领悟剑意？
种种的不可能，让他直接想成顾东流是老生故意把修为伪装成武师境，只是为了掩人耳目。
但他没想到居然真的是新生！
顾东流眼神平淡的看着凌云，现在，还要我教吗？
“还请指导！”
凌云脸上浮现无比的纠结，但他还是继续恳求，达者为师，只要能够领悟剑意，让他做什么都在所不惜！
凌云的选择让顾东流都有些错愕，他还以为凌云第一反应是恼怒，直接动手都有可能，没想到竟然还是坚持不懈的恳求。
“那好吧。”
“多谢师弟！”见顾东流答应，凌云大喜过望，连连感谢道。
“先起来吧。”
“剑意，全凭个人领悟，能否真正成就剑意，全靠你自己了。”等凌云起身之后，顾东流神色一肃，然后抬起右手，剑意用出，在指尖凝聚出一柄小剑。
“你准备好了吗？”
凌云闻言后退一步，然后郑重点头，看着顾东流手上的小剑只有无尽的渴望！
“剑意凝形，他已经快要接触剑体了！”
凌云心中顿时大惊，他果然没有求错人，这哪是初窥剑意，明明都快要到剑意第二重境了！
“去！”顾东流抬手一挥，小剑瞬间冲向凌云！
凌云就任由小剑打到身上，丝毫不设防！
“噗嗤！”
任他钢筋铁骨，在剑意面前都是脆弱不堪，小剑直接从他肩膀刺入！
“啊！”
凌云惨叫一声，痛苦让他脑门上瞬间冒出细密的汗珠，立马运转力量，阻止小剑从肩膀之中穿出去。
“噗！”
但下一刻他就承受不住了，不让小剑出去，小剑可是纯粹的剑意力量，直接就在他体内肆虐，疯狂破坏他的经脉，一口殷红的鲜血止不住喷出！
不敢顾及伤势，他当即盘坐下来，感悟剑意。
顾东流见状微微摇头，真是个剑道狂人，为了领悟剑意，可以连命都不要。
一个时辰之后，凌云睁开眼睛，目光比之前的更加锐利！
“这么快？”
顾东流诧异的眉头一挑，“领悟了？”
“还没有。”凌云摇了摇头，但心中仍是兴奋不已。
“但是已经离剑意不远了，过不了半个月，我就能凝聚出真正的剑意！”
“恭喜。”
顾东流微微一笑，凌云却摇了摇头，恭敬抱拳：“多谢老师指导。”
老师？顾东流愣了一下，随即急忙摇头，他可不收学生，何况他也不是老师。
老师与导师可不同，导师基本上是传授一些普遍知识，而老师是真正的传道受业解惑，启蒙武道，甚至指明武道方向！
所以老师，不是谁都能当的。
“今天你助我领悟剑意，便是我的老师！”不等顾东流开口，凌云就坚定的开口，“一日为师，终身为师！”
“还是别了，我不习惯这个身份，你还是叫我别的吧。”顾东流拒绝得也很坚定，一个老生出去叫他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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