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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呢?
其实什么都没发生。
顾南开喝了那包药粉之后,忽然整个人就往地上倒下去了,怎么喊都喊不醒。
孔美珍不知道他怎么了,但她灵机一动,就把顾南开扶到了床上,然后红着脸脱下了衣服,抱着顾南开睡了一整夜。
顾南开的肩膀真宽阔呀,枕着真舒服。
孔美珍也是一个黄花大闺女,第一次和男人同床共枕。
她心里是又羞又喜。
有过了一会,孔美珍含羞地掀开被单,从床上坐了起来。
她里面只穿了一件红色的小肚兜,是她来之前特意换上地。
美珍妈给她绣的,给她出嫁的那天穿的,昨天她提前穿了。
顾南开一看到孔美珍这样子急忙转过身,孔美珍咬着唇害羞地说:“外面冷,你别在那里傻站着呀,你快点到床上来。”
孔美珍说着就想拉他,顾南开却向后退了一步,后背僵直:“昨天晚上...”
后面的话他没说出来,孔美珍咬咬唇说:“反正我们也快结婚了,我不怪你...”
说着,便把被子蒙住了头缩在里面,小声地饮泣声很快从被子下面传了出来。
孔美珍的意思是,昨天晚上他们该发生的和不该发生的都发生了。
顾南开敲了敲脑袋,无法形容他此刻的感觉。
懊恼自责还有一种无力感。
他愣了一下,就从地上捡起衣服飞快地穿上,迈步走出了孔美珍的房间。
他回到寝室的时候,天刚刚亮。
胡三奎他们才起来,见顾南开进来,胡三奎赶紧迎上去:“副团,昨天晚上..”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顾南开就拿起脸盆和毛巾转身往澡堂走去。
胡三奎跟着走到门口张望了一下,又折了回来,和身后的张友良撞了个满怀。
张友良捂着被撞痛的脑门说:“哎呦,副营,你干啥呀?刚才是不是副团回来了?”
“是啊,是啊。”胡三奎没好气地说:“你这是要吓死谁?”
“副营,你刚才看什么呢?”
“看我们副团好事要近了,马上咱们就有喜酒喝了。”
“真的呀。”张友良兴奋地说:“副营,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看你还真是傻,你这小子,赶紧让你家里给你说亲吧,要靠你自己呀,这辈子都讨不到老婆!”
顾南开早上洗了一把冷水澡,这么冷的天气,那冰冷的洗澡水浇在身上的寒意,都能把人的身体给穿透。
洗完了冷水澡,顾南开打了好几个喷嚏。
即便他不愿意承认,他也认清了这个现实。
这个孔美珍,好像不娶不行了。
赵家村。
姜穹一大清早起来先把小猪给喂了。
这几天天冷。前天还下了一层薄雪,她生怕把小猪给冻坏了。
还好这群小猪还挺争气的,可能也是和姜穹给它们吃的好有关。
赵队长他们都说最怕小猪是冬天生,冬天太冷了,这关不好过。
但是姜穹第一次养猪,养的还不错。
姜穹喂完了猪,奶奶把馍馍也蒸好了。
姜穹拿了几个,又端了一碗玉米糊糊就去聂溯风的房间。
她感激聂溯风,如果没有他的话,那她们祖孙三个还不知道在哪儿住呢。
所以早饭她都帮聂溯风一块儿做好,然后给他送过去。
她去的时候,聂溯风刚起来正在刷牙。
姜穹便把早饭放在他屋子里的桌上说了一声:“聂老师,饭我放着了,你慢慢吃,我先回去了。”
正在这时,校长走过来了。
姜穹跟校长打声招呼就赶着要回去,等会儿还得上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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