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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别人。”
阮今禾喘不上气，想要让她别说了。他压抑着，一只手攥成拳头，牙齿死死地咬在手指上。
沉默，很长时间的沉默。
一声愧疚的：“对不起。”
徐潇然咧开嘴笑，故作轻松道：“没关系，你只让我一个人在那里待了一小会儿。后来我知道你来了，我就不害怕了。我甚至觉得，就算马上死掉，也没有那么遗憾了。”
“可是，阮今禾。”她又说，“我不要你可怜我，我也不想你总是难过。我虽然有点害怕，但是我从来没想过要放弃我自己。我知道我以后不能再拉琴了，但，我可以去学些别的，比如说，建筑设计什么的。小时候外公帮别人画设计图挣钱，我也会在旁边跟着学，外公还夸过我呢。所以，我应该也算是挺有天赋的吧。”
她低头笑了一下，有点害羞：“我还想过，以后我们结婚了，在郊区买一个小院子，带花园的那种，我自己设计，自己装修。”
阮今禾深深地望着她，“买个大院子吧，咱家有钱，小院子都不够你发挥的。也别去郊区了，郊区多不方便，以后孩子上学，我们上班，都是个大问题。”
“我没钱了。”徐潇然幽幽地叹了一口气，“我的钱都捐掉了。而且我很快就要失业了，也赚不到钱了。”
“没关系，我有钱。你失业了我就努力上班，多挣点。”
“阮今禾，你要一直往前走，不要因为我停下来。我虽然走得有点慢，但我会努力跟上你。”
“但是你也不能走得太快了，我摔倒的时候，你也要来哄哄我，抱抱我。”
“好。”他的声音微微有些哑，捧着她的脸低头亲吻。眼角咸湿的眼泪变成了一只钩子，拉扯着他的心脏，传来一阵细细密密的疼痛。
玩了一个下午，又哭了一通，徐潇然终于累了。
她的侧脸靠在阮今禾的胳膊上，仅两三分钟的时间就陷入了沉睡。
绵长的呼吸一下一下抚在阮今禾的手臂上，阮今禾垂眼去看，不过两天时间，脸就瘦了一圈。
阮今禾抬起手，用指腹贴着她的侧脸，低声说：“别怕，我会牵着你一起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