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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降临,苏玉看到后院里漆黑着,李景行并没有回来。
偏屋的床榻旁侧倒是放着两瓶金疮药和跌打疼痛的软膏,这瓷瓶上面的痕迹是李景行随身之物都会有的。
苏玉拿起来放在掌心里轻轻摩挲着,有些心疼的暗自垂泪。
她明明刚打开心扉,愿意去倾尽全力的爱慕着人,幻想着往后能够将理疗馆开到京城,过着富足和无忧的日子。
可现实就给予如此重重的一击,彼此想要靠近的两颗心,却像是被一堵无形的墙给困在外面。
“主子。”言墨和影流看着喝了好几坛酒的李景行,站在两侧想要阻拦,却没有胆量。
李景行一言不发,将金色面具扔到旁边的荷塘里,月光皎洁下映射着他的脸庞哪里还有疤痕,风神俊茂、剑眉星目和眉眼之间的不凡气度,竟然是跟皇城里的那位有着几分相似。
“我不想再瞒着她,身份之事,迟早是……”李景行猛地拍案而起。
影流和言墨齐刷刷的跪在地上,叩头说道,“主子,还望您能够三思啊!您可知晓,京城里面的事情还没有稳定,如今四周是否有探子在寻找您的踪迹也未可知。”
“若是暴露出来,想必我们会措手不及,这般也会影响到两个小主子和夫人。您不能够因为冲动,便是铸成大错……”
“可她……已经知道了些。”李景行那日是看到苏玉偷偷翻找着粉末的样子。
苏玉颤抖着声音问出他脸上的疤痕到底是否来自于蛇毒时,李景行心里有无数个声音在叫嚣着,喊着说“不是,这些都是我不得已而为之!”
可脱口而出的还是那句已经习惯的“是”。
“主子,小不忍则乱大谋,想必以后夫人知晓也会原谅您的苦衷。”
影流不敢抬头,此刻已经是冒着死谏的风险。
李景行自然知道此事的严重性,也只能是端起酒坛咕咚咚又喝了许多,衣襟都被酒给染湿,猛地将空酒坛摔在旁侧。
碎片四处飞散,有些划到言墨和影流的黑衣,他们却没有躲开,只是用这种方式来表达自己的意愿和态度。
“该死的……”李景行咬着牙,初次这般恨着命运捉弄人。
京城里,某间亮着灯火的府邸里,看着手中书信的人淡淡的说,“还未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