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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趾。老板让她组织安排今年的年会。同样的场地今年涨了不少,预算却少了三分之一。佳期只能一家家酒店跑,现场与相关人员不停地磨嘴皮子。穿惯平底鞋的她为了在沟通时更体面些,换上了职业套装和高跟鞋。十几个钟头的东奔西跑,腿累得没了知觉。面孔也跟着折旧二三成。即便如此,她依然舍不得休息太久,起身从抽屉里拿出托朋友从国外买的高档羊绒毛线,织起了围巾。这几天,也不知道为什么眼皮老跳。冯宇对她依然很好,但在天南地北的闲扯中,感觉似乎起了一点变化。
“那个,你有女朋友吗?”这条信息又从脑子里蹦了出来。无边的寒冷裹挟着夜雾一起涌上来,佳期感到浑身冰凉,织着毛线的手不觉停了下来。
她摇摇脑袋,一次次地做着深呼吸,想要把一些乱七八糟的想法赶出脑袋。
她被内心的痛楚所笼罩,木然地拖着沉重的步伐走出屋子。一个人在街上漫无目的的走啊走啊。直到街灯一盏盏亮了起来。失魂落魄的站在马路上,茫然地看着周围那些陌生人。身上一阵冷一阵热,脑袋嗡嗡的。
明天还有很多麻烦事等着自己去处理。要跟久经沙场的酒店负责人砍价,要选新的主持人,要准备一份精彩的节目致辞...家里冰箱里空空如也,得抽空去市场采购食材...老妈前几天又要唠叨腰疼腿疼的...都是些无法给人生履历增添光彩,不能提升自我竞争力的杂事。
她感到自己就像个迷路的小女孩,在找寻一个美好但错误的目的地。在光亮熄灭之前,她要采取行为以保住自己那甜蜜又痛苦的爱情。
凌风自从收拾了付蕾弟弟付涛后,工作愈发顺利起来。大家伙明里不说,心里都暗自佩服她。就连一向冷着脸的财务看到她也是眉开眼笑的。
凌风在股市上小赚了一笔,原本打算租个更宽敞的地方,但考虑到自己还得攒钱买房咬咬牙放弃了。自从元旦那天夜里她说出了自己的心愿后就开始着手准备实施。她托在老家的同学、亲戚帮忙留意有无合适的商铺出租。地段差一点没关系,但一定要有院子。她越对职场了解得越深刻,就越厌恶这种生活。
她常常在睡前躺在床上幻想着未来的生活:屋子里传来悠扬的乐曲。院子里,一棵银杏树散下浓密的树阴,她头戴防晒帽在一旁摆弄花木。凉风习习,门廊上的陶瓷风铃传来好听的叮咚声。来客人了,就跟人家聊聊最近都读了哪些书,上了什么新的饮品...想到读书,呃,自己已经有大半年静不下心阅读了。说不上为什么,就是没了耐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