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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乱棍打死后:哥哥们跪求我原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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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深藏功与名(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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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人都小心翼翼地望着江牧歌。

    如今芹香一口咬定了慎淞郡主是幕后主使,再没有别的证据,那多半就是她要挨罚。

    然而,帝后一时之间都没发言,似乎仍然颇有疑虑。

    韩沫沫眯缝起眼睛,不着痕迹地靠近皇后一些,轻声道:“娘娘,若真是慎淞郡主所为,可实在是好盘算,无论如何都不亏啊。”

    “怎么说?”皇后蹙眉,往后退了一步,靠近了太子身侧。

    韩沫沫不明所以,只好咬咬牙,笑道:“芹香无需知道旁的,只需按时把带合欢散的茶水送进去。慎淞郡主在殿内,大可随机应变,若是陛下有意,不提醒陛下,日后就能在宫中博得一个名分;若是陛下无意,慎淞郡主也有护驾之功。”

    “项蓝郡主认为,慎淞郡主仍是为陛下而来?”皇后禁不住看了皇帝一眼,他面无表情地坐在榻上,似乎毫不在意,“若是当真如此,身为行医之人,却用这肮脏的玩意儿意图谋害圣上,那是罪不容诛的大罪。”

    夜文康听了韩沫沫的分析,脸色和皇后一样,也变了。目光在韩沫沫笑得和善的面孔上反复流连。

    “慎淞郡主,你还有什么话说?”皇后呵斥道。

    江牧歌心中叹息,跪到皇后跟前,颤抖道:“臣女冤枉。今日之事,都是意外,臣女没有一件事是知情的。”

    “你只会叫冤枉?”

    “娘娘,臣女确实冤枉。臣女从不知芹香有一个弟弟,更不知陛下会在今日驾临惠昭殿。”

    皇后一拍桌子,仿若怒不可遏,恨铁不成钢:“你兀自口称不知,谁能为你证明?”

    这话质问得铿锵有力。

    然而,离皇后那张美貌虚弱的脸孔越近,江牧歌就越能清晰地从中窥探到害怕的情绪。

    人一旦过于感性,就会选择性忽视许多客观的事实,皇后已经并没有从她递的话中发现玄机。

    原来皇后也在害怕。

    比起头风病的侵袭,她更害怕皇帝被别的女人抢去。

    江牧歌没想到,她找的第一座靠山彻底因为韩沫沫两句话,轻易就倒了。一想到昨日针灸后,皇后握着她的手的那个神情,她心中便仿佛即刻扎满了大大小小的针。

    不过,即使是临时遭拆台,江牧歌也没有急于辩解。

    甚至更沉稳了,在众人七嘴八舌的时候,咬着唇不出声。眼圈红了,却垂下头来背过去,不肯叫人看见。

    皇帝将一切尽收眼底,忽然开口道:“皇后,今日慎淞郡主并未借机博得名分。”

    “是,陛下,从未发生的事,臣妾亦不愿妄加揣测,”皇后强打精神,笑了笑,附和起来,“芹香还是可疑,她的背后主使,哪有这么快就招出来的,许是另有其人。”

    芹香连忙在原地喊冤:“慎淞郡主手眼通天,奴婢是看着陛下和娘娘在此,才敢直言不讳!”

    “竟是如此?”

    “是啊,娘娘!奴婢冤枉!”

    听得皇帝发话,江牧歌已经笃定在场有人保她,忽然朗声道:“芹香,我不曾得罪你,为何要如此血口喷人。”

    芹香还欲对着地上的江牧歌破口大骂,她却缓缓抬起了头。

    她目光晶亮,抬眼时,十分注意方向。

    不是咄咄逼人的韩沫沫,不是正对着她的皇后,更不是肯出力保她的皇帝。

    澄澈凛然的目光,正巧落到太子那里。

    那目光没有寻常貌美女子的娇软,夜文康无意中撞上她的视线,却忽然感觉心头挨了一下。

    软了一片。

    夜文康再瞥了一眼皇帝的神情,突然上前一步,拦到芹香跟前道:“慎淞郡主除了谈论医术之外,就不善言辞起来,都不晓得为自己辩驳。”

    闻言,韩沫沫愕然转头,望向夜文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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