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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牧歌伸手抓紧了领口,害怕地望着他。
事已至此,皇帝倒也不至于强行去扒拉她的衣裳。
他只是淡淡道:“自己解开。”
江牧歌不得不听命,但脸还是慢慢烧了起来,解扣子解了半天。
衣裳松软,肩膀的圆弧露出半截,上面印着一道仿若花瓣破碎的粉色印记。
皇帝伸出手触到那片肌肤,用力摩挲片刻,印记微微泛白。
松开手时,又重新恢复了颜色。
周围的皮肤暴露在空气中发凉,渐渐地都粉得发红。
“回禀陛下——”小钟子猛地推门进来,又立马“砰”的一声关上门,“陛下恕罪!奴才告退!”
“回来!”
皇帝直接推开江牧歌,让她自己披好衣服。小钟子稍候片刻,才缓缓推开殿门。
从门中缝隙瞧着,慎淞郡主已经看不见了,皇上坐在榻前挡着。
小钟子小心翼翼地走到桌边,和贵妃榻保持了一段距离。
皇帝斜了他一眼:“说。”
“哎,是,”小钟子听得那若有若无的衣物摩擦之声,脑门上的汗滴滴滚落,都不敢擦,“方才那宫女名唤芹香,已经被带到堂前。是奴才失察,只以为那宫女瞧着不眼生,是常在惠昭殿跟前走动的,便没有多问。”
“太医怎么说?”江牧歌穿好了衣服,从皇帝身后探出脑袋来。
小钟子看了皇帝一眼,忙回道:“水里的确有合欢散,而且剂量不小。”
江牧歌瞪着他,满腹疑惑。仿佛在说他怎么办事的。
小钟子紧张地盯着她,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错。
听她沉默,皇帝转头看向她。
“陛下喝了小半口,不需要请太医查看吗?”江牧歌这才憋出她心底里的话。
小钟子恍然:“哦,太医说那只是寻常的合欢散,奴才方才进来看见……知道药性已解——”
“去请太医。”
“奴才这就去请太医。”小钟子撞上皇帝的眼色,一溜烟跑了。
江牧歌目瞪口呆地望着小钟子的背影,才反应过来他刚刚误会了些什么。
奈何有口说不清。
皇帝直接把她赶下了榻,让她独自去八仙桌那里坐好。
江牧歌委委屈屈:“小钟子误会了,也不关臣女的事。要不是陛下非要到榻上去……”
“闭嘴,”皇帝扶着额,“谁叫你这小狐狸敬酒不吃吃罚酒。”
“臣女是怕陛下再治臣女一个忤逆之罪。”
“都跟你“同流合污”了,你还怕什么?记着,老老实实在京城经营医馆,不许再像昨日那般闹事。你已经是慎淞郡主,和韩家夫妇不睦,想自立出去,得一门好婚事,都不是不可以。”
江牧歌清醒得很:“代价呢?”
“慎淞郡主,就是韩家不仁不义、不忠不善的人证,”皇帝冷声道,“证实项蓝郡主曾以人证欺君。”
“若是韩相反口不承认项蓝郡主呢?”
皇帝笑了笑:“那是你该做的,用这几年时间,将韩相和项蓝郡主的关系坐实。”
江牧歌心中一凛:这背后牵连的,恐怕不止一个韩家那么简单。
数年以后,朝政格局恐怕将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皇帝警告得不错,身为一枚棋子,应该发挥好她该发挥的作用就够了。
何况他并未强人所难,这也算是她乐于做的。
可与皇帝的这一番交谈,让她总有种山雨欲来之感。尤其是这个人。
当朝皇帝夜瑞贤。
在她上一世死亡时,从未有机会与皇帝本人接触。
只记得夜瑞贤驾崩前,痴迷长生不死之术,数次派人前往蓬莱求取丹药。
可如今看来,皇帝未必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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