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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一只手,准备回答老师提出的问题。
这些学生都是丧尸,活着的丧尸,他们那张恐怖狰狞的脸,使这成为掩盖不住的事实。
他们的身体是绝对自由的,并没有什么东西限制住了他们的活动。可他们就那么规规矩矩的坐着,对眼前的人类都失去了兴趣。
未知的东西太多,怀仁也不能去探知所有事情的原因,他只是抽出军刺,刺穿一个孩子的脑袋,解放一个被束缚的生命。
被刺穿脑袋的学生丧尸倒在桌面上,他周围的同伴没有反应,还是规规矩矩的保持原有的姿势,等待讲台上的老师传授知识。
他们这样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一老一小两只引导者中有一个下过强制性的命令,让他们无论发生什么情况,都保持这种姿势待在这里,就像被囚禁起来的囚犯。
而这个命令一定是经过特别的强调,使得两个引导者死后这些学生丧尸还在遵守。不过这不是常态,几乎全部的追随者在引导者死后都会获得自由,很可惜这些学生丧尸得到了特殊的照顾。
“让这些孩子自由吧。”怀仁说完,把军刺又刺进另一只小学生丧尸的脑袋。
两间教室,一共二十来个小学生丧尸,几个人很快就解脱了他们的束缚,然后把他们的尸体抬到外面,和其他死去的丧尸一起火化。
同样等待烈火洗涤的,还有“脚趾头”。他残破的躯体被放在高高的柴草垛上,周围插着一圈火把,几个人类和周师傅就站在不远的地方,在他们的身后,是“脚趾头”的两百追随者。
怀仁走过去拔出一支火把,他本想说点什么,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最后只能是一声叹息,把火把扔到柴草垛里面。初春的柴草还算干燥,烈火很快就把“脚趾头”的尸体吞没。
相对于“脚趾头”,其他丧尸没有这么好的待遇,他们被堆积在一起,泼洒上汽油直接付之一炬。
烈火过后只剩骨灰,它们随着春风的吹拂,去了想要去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