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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娇,何况天九又倔强得很。就像当初非要跟着陈硕上博士。一个女孩子家,研究什么农学。夏家夫妻不愿意,也阻挡不住女儿。
“杀人凶手还有脸来。”
一看到夏家三人走来,一个胖中年女人就冲过来,指指戳戳。
天九妈妈赶紧拉住胖女人手,
“她表婶子,有事慢慢说。我们家天九才刚醒来,身子弱。她非要来送导师一趟,我们——”
“你们就是猫哭耗子假慈悲,人都让你们给弄死了。还来送什么葬?”
“你到一边去,今儿行狼在,他才是苦主。”
一个中年男子,也就是所谓的表叔走过来,拉走了表婶。
“行狼,杀你爸的那个女学生来了。”
表婶儿叫一声。
一个高大的青年男人站在墓前,宽厚的背,黑色西装里面包裹着的肌肉,仿佛随时都能突破西装爆发出来一样。身形线条如此流畅,一直到腰际猛地一收。
好熟悉的背景?
天九的心脏在剧烈收缩。
他是?
那男人转过了身。棱角分明的轮廓,犀利的眼,薄而有型的唇。隔着雨雾,那样模糊又清晰……
泪涌上眼眸。
纵使时光转变,沧海变桑田,依然不变的是你的眼。
狼行,这分明是狼行啊?
难道狼行也跟着她穿越回来了?
天九甩开妈妈的手,踉踉跄跄向那个熟悉的身影奔去,扑通跌倒了。她妈妈赶紧追上来,扶起她,
“下雨了路滑,你还是个病人,小心。”
天九的眸子死死盯住面前的男人,
“你——”
面前这个女孩,二十多岁的年纪,一身白衣裙上沾了泥水,膝盖流着血,一双眸子定定望着,泪悄然滑落,眸子里却有着奇异的光……
“哎哟哟,你看看我可不是瞎说了吧。这见着行狼,这花痴的样子,原先……”
表婶的话被表叔打断了,拉走了。表侄子可是从国外来的有大学问的人。老婆子这些疯话可不能在他面前说。昨天表侄刚回来,表叔就对他说,要夏家赔偿五百万。表侄当时就反对,这是交通事故,是意外。何况两家一向交好。
话说得像和夏家最亲,反而和他这个表叔没有一点亲味一样。
“你是陈硕的儿子吧,你小时候我经常抱你呢。出国这么多年,你也不常回家看看。你爸常在我面前唠叨你。”
夏爸赶紧上前,给了天九妈妈一个眼色,让她把女儿拉走。女儿虽然娇惯了一些,但今天这样子实在太奇怪了。
“我三天后返回去,以后这墓地就交给你们夏家打理了。同意的话,一切结束。不然,我走后,你们继续和他们打交道。”
男人的眸子森冷,神情肃然。对死去的父亲,没有悲伤,只有一种冷漠。
“陈硕觉得很愧对你,经常对我说想让你回来。你妈死的事,其实怪不得你爸,那时候——”
夏爸的话,被打断了。
“你们要是同意,就可以走了。要不同意,也可以走了。”
这人真是狼行吗?
天九已经从最初的震惊中清醒过来。她和导师亲如父女,自然知道导师和儿子之间的心结。导师早年夫妻不和,因为意外导致妻子死亡,儿子不肯原谅他,认为母亲的死,是父亲造成的。学成出国再也没有回来。
为了让父亲难堪,儿子也学了农学,跟从世界著名的科学家,研究转基因农业。毅然和父亲走上一条思路相反的路。
“你好,我叫夏天九。你父亲手下的博士生。也是绿野农学研究副所长。”
天九向他伸出了手,白嫩的手心擦伤了,有着血和泥。
陈行狼皱眉,绿野农学研究所是他们研究所竞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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