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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当真只想要关心一下而已。
……
袁府。
以往这种王孙贵臣家的宴会,都会有墨雅一份子。
自袁茺被罢免了官位,家也散得七七八八后,墨雅又养着伤,府里静得像空了般。
幸好有墨霜时常过来陪伴,否则墨雅真难以消磨这样的寂寥与悲伤。
“姐姐。”
墨霜从外面捧了一个中等锦盒进来,打开放到了伤势好得差不多的墨雅面前。
墨雅看见这些胭脂和几分首饰物品,眼眶突然红了起来。
“姐姐,”墨霜知道她又想起了什么伤心往事了。
“我没事,”墨雅挤着笑抹去眼泪,拿起其中一个珠花和一盒胭脂,泪水再也止不住的往下掉,“这是我给阿缄留着大婚用的东西……”
“姐姐,”墨霜拍着墨雅的背,也哭得跟个泪人似的,“这东西是我从墨府后门的歪脖子树底下挖出来的……那年,我见阿缄埋了它们。”
从未抹过胭脂水粉的少年墨缄满身是汗水,第一次从外跑进墨雅的房间,看见莽莽撞撞的墨缄,墨雅娇嗔了她一句。
墨缄嘿嘿一笑,看见梳妆的墨雅,一双黑曜石一般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妆台。
好奇地看着她手上的盒子,问:这是什么?
墨雅正与袁茺互相爱恋中,被小妹一问,面带几分羞涩道:“胭脂啊。”
看着画妆的下人正给墨雅点妆,墨缄忍不住轻点了脂粉在手尖上,轻声说:“原来……这就是胭脂啊。”
墨雅满面笑意慢慢敛住,看着墨缄心下一酸,“阿缄。”
“大姐,父亲马上就要过来检查我的功夫了,我要走了!千万别说我进了大姐的闺房,还有,大姐抹着真好看!”
墨缄大大的笑脸配着她面上的脏污,更是叫墨雅酸得说不出话。
为了让阿缄更能适应男儿的生活,父亲自小就不让她进女儿家的闺房,更不会让她学女儿家的东西。
武功,兵书,吃饭。
刚刚学会说话起,墨缄就已经开始学习了这些东西,毫无生趣。
却能每天从她精致的小脸上,看见开朗十分的笑容。
给了他们假象的安慰。
墨缄第一次知道胭脂,是在墨雅要出嫁的前一年。
抱着锦盒,墨雅扑进墨霜的怀里:“二十四了……这一年,阿缄也二十四了,一生未嫁……”
“姐姐。”
两姐妹忍着酸红的眼,一一将里边的东西取出来,忆着当时如何送给墨缄,墨缄又如何小心翼翼,偷偷摸摸,跟宝贝似的放进怀里。
即使是给她,从来也没敢使用过。
哪怕是一次。
没有抹过胭脂水粉,不会弹琴,更不会唱歌跳舞,甚至是没有一套像样的首饰。
从来没有真正像个女人活过。
“这次贤王妃办赏花会,我已经寻了门路让妹夫进去,后面如何,就看他自己的了。”
最后,墨雅还是不得不妥协,依了墨霜的意思,将钱君显送进这样的狼口中。
她等不了那么久。
仇人逍遥,她夜不能寐。
“姐姐放心,君显能把握住分寸。”
“希望吧,”墨雅还是担心,但这层担心胜不了她心头的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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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个色女想要推倒小绵羊,却被化身大灰狼的小绵羊反推倒的悲惨故事。
初次见面,他很狼狈,身上血迹遍布。
她说:“要救你可以,三千两银子。”
“没有。”
“陪我一晚,可抵三千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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