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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用尽了前世次深情凝视。
白娘子和许仙就是活生生的例子,只可惜西湖不走火车。每次坐火车总压不住内心的渴望,希望被分配到六个座位的一边,不怕旁边的大爷死亡凝视我四回之多,应是西梁国界,我眼观口,口观鼻,鼻观心,只在万花丛中稳坐。平日里的扭捏害羞,一定要顾虑的人,一定要顾虑的想法,现在都可不理,我心安理得,这是上天的安排,我且受用这无边美人好了。
但往往天公不做美,净安排一些大叔紧挨着我,我暗暗的调整策略,但总是一些大叔围绕在我的前后左右,不管是修整了时点还是调整了车次,总逃不过大叔的围追堵截,说实话,我真心不喜欢这种众星捧月的感觉,尤其不喜那早已谢顶的油腻。后来的后来,我终于明白这是生活以身体力行的方式告诉我物以类聚人以群分现实意义。在火车上站庄,是无座的人的基本素养,靠着笔直的硬座闭眼小憩,或深埋背套,或及腰长发,或把身体折起来,或靠长腿凌架对过去,只能是八仙过海各显神通了。
那时的火车就是这么的接地气,就是这么的人气儿旺,把年轻的我们带到理想的远方,四海的思念带回曾经青涩的地方,生生不息。我们像一朵毛茸茸的小花,一路跟随风风火火的火车,向着远方飞呀飞,飞到哪儿,哪儿就是我的家。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