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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我必拿到手!”
说完,我对老头儿一拜。
等我再抬头时,傍晚的街头已空无一人。
我慌张、惊喜、激动的脸,也逐渐回归平静,微微翘了下嘴角,转身回了典当行。
……
“卧槽……”
这……这不是要废了么,三省哥??
他……他,他那么厉害么?那早知道我不这么嚣张了……不是,那个飞头降,你真的打不过呀?”
铺子前面,刘紫然瑟瑟发抖,抱紧自己的打鬼尺。
我坐在柜台里面,单手托着下巴,对刘紫然微笑点头:“打不过啊,我又不是天下无敌。刚才在街上要是真的动起手来,别说我人回不来,就是灵魂,都得被那老东西吃个干净。”
“我靠……”
刘紫然扶额,表情纠结:“他都让你干什么啊?”
“不是说了么,让我去什么什么金宁山古宅?找破尸水,然后潜入咱们铺子井底下,把那个……禅杖?把禅杖给偷出来。”
听到这禅杖二字,刘紫然一阵头大:“什么禅杖啊?我怎么不记得那井底下有禅杖?这不无中生有么,好烦啊……他要是想要,我直接送他呗,搞什么暗算啊。哎三省哥,要不你给我看看,我是不是已经被他下毒了?”
刘紫然凑过来,对我又伸舌头,又翻自己眼皮的。
“哈哈哈……”
我推开这丫头的脑袋:“行了,别装了。”
“装个屁,我真的害怕啊!饮命阎罗降,我又不是没听你说过,那不是你对付不了的招术么?”刘紫然揉额头。
说着,就要去后院。
我拦住她,问:“干嘛去?”
“还能干嘛,到井底下找找啊,看到底有没有禅杖。有的话,给人家不就行了,破财免灾……”
“不是,老板,你这人人格分裂啊。硬气的时候,是真硬,怂的时候真怂啊!你以为他直来直去,说几个要求,就真是那么回事儿?我跟你说,这事儿不简单。他威胁到咱们了,那他就得死。他不是会再来典当行么?得让他有来无回。”
我这话说的,刘紫然顿时瞪大了眼睛。
“三省哥哥,刚才街上跟人家认怂的,好像不是我吧?你,你这变脸也挺快的呀,你不是打不过他吗?”
“没错儿,我是打不过他。可我又没说,我对付不了他。”
说着,我摊开手,裂开掌心嘴巴,从嘴里吐出一枚碧绿色的指甲。
“这啥玩意儿?”
刘紫然挑眉,看着我的手心。
“指甲。”
“你拿片儿指甲干嘛呀?这……法器啊?”
“不是,什么法器,别捣乱。你那不是有指南针么,帮我查一下,这片指甲的主人,现在的下落。”
“哎?为啥?”
“为啥,杀飞头降呗,为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