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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下的声响持续了好半会，沉沂将刀擦干净收起，看了眼新得手的进化结晶，满意地收好，转而将别墅周围的围栏缺口补了补，进了房子上楼。
小丧尸丝毫没被外面的声音触动，只低着头呆呆地看盛满泡沫的洁白浴缸。
不时咕噜一声。
沉沂面色柔和下来，三两步走过去蹲下，想伸出手摸她的脑袋时又瞥见自己脏污的手。
一瓶矿泉水落地，沉沂的手恢复干净。
他手用力摸上她的头顶揉搓，揉得东倒西歪，成功让小丧尸由愉悦转为威胁。
沉沂更高兴了，眯着眸子捧着她的小脸贴了贴：“好了不揉了乖，怎么这么可爱？嗯？怎么这么可爱啊乖乖？”
小丧尸干净的脸蹭上脏污。
沉沂笑出声，用手指抹掉洗了洗，划开泡沫下的水清澈见底。
他低头看了眼自己沾血的胸膛，又仰头瞥了下纯然的少女，起身解了裤子跨进浴缸。
沉沂将她的腿分开坐在她对面，为防止她的指甲划到自己，又将她的双手钳着露出水面。
泛黑的指甲尖锐危险。
而小丧尸只呆呆看他，又不感兴趣地看泡沫。
毫无威胁力。
沉沂轻笑，低头亲了亲她的双手，想了下空间里的物资以及已拥有的进化结晶，想着暂时不需要出去，思考了下便掏出指甲剪，细致地给小丧尸开始剪指甲。
随着不断的“咔咔”声，剪断的黑色指甲落在浴缸外，小丧尸的指尖被修得圆润，不留一丝边。
小丧尸只在最开始抬了下头，又不感兴趣地落回泡沫上。
“咔咔”
“咕噜”
一时间浴室的气氛舒适，沉沂嘴角好心情地一直上扬。
不知过了多久，沉沂将她脚指甲也剪干净后才将指甲剪洗洗收起。
沉沂将小丧尸剪干净的双手送到她眼底下，笑道：“怎么样，乖乖？”
他想知道她会有什么反应。
小丧尸盯着指尖似乎呆了下，下一秒立刻呲起牙喉咙里发出恼怒且危险的声音。
“嗬嗬”
她猛地探头朝他咬，沉沂淡定地将银色的银制镂空面罩抵在她唇上，熟练地固定住。
这是他今天用异能做出来的。
起因是看到一家宠物店的犬型止咬器，戴在嘴上防止咬人，沉沂没拿，一是不适合，更重要的也是配不上小丧尸。
但得了灵感，一个乖巧小丧尸专属的止咬器便从他手里生了出来。
这会刚好派上用场。
“不喜欢？不喜欢也不行。”沉沂无奈揉揉她的头。
小丧尸甩了下头没甩掉，直冲冲地用烦人的东西不停地蹭眼前男人的脖颈，试图蹭掉，但蹭了半天，男人的脖颈刮红也没半点松动。
“嗬嗬……嗬嗬”
小丧尸顶了半天，进化状态中理智到底占了上风，她放弃了，转而直呆呆地盯着自己的双手，喉咙不断地冒出不高兴的嗬嗬声。
似是委屈极了，连泛白的瞳孔都在颤动。
她撕扯猎物的指甲没了。
没有攻击力了，还咬不到人。
她成了最无能的丧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