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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陈晚赶紧缩手。
“怎么弄的这是?”医生盯着陈晚的伤口皱眉,他当医生这么多年,大大小小的伤病也见识不少,但还是被惊着了。
“跑太快,摔了一跤。”陈晚皮肤白,摔破的伤口夹着着地上的碎石子血肉模糊,边缘发红,看上去异常可怖。
“伸伸腿试试,除了膝盖和手肘,有别的地方痛吗?”医生试探着按捏,检查陈晚是否伤到骨头。
“没有了。”陈晚老实摇头,得亏四月份南城的温度不高,他穿着是布料稍厚的春装,换到夏天,肯定摔得更惨。
裤腿撩不上去,医生干脆用剪刀从膝盖处剪开,等清理完伤口,陈晚已痛出了一身冷汗。
“好好养着吧。”缠好纱布,医生给陈晚开了副消炎药,雷宏达跟着去交钱取药。
“六儿。”病房里响起另一人的声音,陈晚惊喜扭头,发现许空山不知什么时候醒了。
“山哥你什么时候醒的,有哪里难受吗?”陈晚藏起胳膊,他洗干净了脸上的灰,下巴处的擦伤不明显,用酒精消了毒,光看脸的话没什么大碍。
但许空山是在陈晚处理伤口的中途醒过来的,当时几人的目光都在陈晚身上,没注意到许空山。
“痛不痛?”许空山视线扫过陈晚的手臂,意思不言而喻。
“痛,可痛了。”见没瞒过许空山,陈晚吸了吸鼻子,他不想哭的,但控制不住,“所以山哥你得快点养好伤照顾我。”
陈晚不会说什么不痛之类的逞强话,他知道许空山也不爱听。
“好。”许空山感受了一下自己的身体,只有左腿使不上劲,不影响他照顾陈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