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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老太接口道,“婉婉,你是我们乌家的孙女,让你为了我这样说自己,我这个做祖母的真是于心不忍呀。”
呵,这祖孙二人一唱一和地,他们自我感动的话语让乌娇娇听得头疼。
她一把推开江临桉的手,涂着蔻丹的指尖轻点在颞颥穴上面,轻轻揉按,她的动作显得十分焦虑。
江临桉见状,亲自上手揉按乌娇娇的额头,柔情似水地说道,“娇娇若是觉得他们聒噪,我可以立即让手下乌氏祖孙的舌头拔出来,给你出气。”
乌娇娇睁开眼睛,斜视看向身边的江临桉,质疑道,“你疯了?”
“我疯没疯,就凭你一句话。”白衣男子的指尖持续在乌娇娇的额头转动。
听到江临桉的意图之后,在场之人,无不惊惧,乌老太与乌婉婉跪在江临桉的身边,抱头痛哭,号天哭地,“陛下饶命。”
江临桉收回背后,睥睨祖孙二人,“我又没有要你们的命,只是把舌头拔下来玩玩而已。”
拔下舌头只为玩玩而已,乌老太以前只知江临桉冷静自持,出身低微,却不想竟然是此等暴戾郡王,简直痛心疾首。
她将乌婉婉护在身后,双目含泪地说道,“陛下,若是一定要拔下舌头,老身的给您,但请您放过我的孙女婉婉,她本就可怜。”
江临桉一撩衣摆,蹲在乌老太等人的面前,拿着扇子指着乌婉婉笑里藏刀,“乌老太,你确定这位姑娘是你的嫡亲孙女?”
为何会问这个问题,乌娇娇垂眸看向脚下的江临桉。
乌老太听见江临桉质疑乌婉婉的出身,自然是不高兴的,“婉婉当然是老身的孙女,陛下也不必如此羞辱我孙女的出身吧。”
江临桉把玩手中的折扇,嗤笑道,“乌老太,你和朕说出身,是不是没有摆正自己的位置,你还以为自己是业闵的阀阅世家呢?”
他的话掷地有声,让乌老太听见之后有些害怕。
江临桉这是生气了?
江临桉站起身来,衣袂漂浮在乌婉婉的脸上,她听见江临桉对祖母说道,“朕承认,朕的出身并不好,让乌老太太看不起,可是,乌老太太,此一时彼一时,业闵如今的天子是朕,不是前朝的那位被朕斩杀的老皇帝。”
他笑着说话的样子令乌老太不寒而栗,回忆起自己曾经编排过眼前的这位业闵天子,就有些害怕。
“我……”她拽着江临桉的衣摆,终于肯与放下尊严,恳求江临桉的饶恕。
她还在组织语言的时候,江临桉就一脚踢开乌老太太,并且给身边的侍卫使了眼色,“给我把她舌头拔了。”
“啊——”
一阵惨烈凄厉的声音呼啸而出,若刀削般的山风,让人颤栗。
瞬息之间,带刀侍卫收回手中的长剑,将拔下的鲜血淋漓的舌头呈给江临桉,“陛下,请过目。”
乌娇娇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眼前的一幕,血腥残忍,乌老太连泪汪汪,满嘴鲜血,浑身颤抖,双手举在脸的旁边,咿咿呀呀地却什么话都说不出。
乌婉婉吓得不敢靠近乌老太,不停地和江临桉求饶,生怕自己的舌头也被拔了,“陛下,我错了。”
江临桉用手中的折扇勾起乌她尖细的下巴,另外一只手去触摸她的嘴唇,搅动她的口舌,“若是想要保住你的舌头,你就告诉朕,你错那里了?”
她看着男子身边的侍卫,仿若庙宇当中的四大天王,威仪怒目,莫可逼视,她心中的谎言顿时无处可藏。
坐在上首的乌娇娇不知道江临桉到底卖的什么关子,只听见乌婉婉已经支支吾吾,像是准备交代一些事情。
乌娇娇的妙目一直盯着乌婉婉,只听她一咬牙,不敢看乌老太的眼睛,“我招认,我不是乌家的孩子。”
这话让乌娇娇捂住嘴巴,也让被割了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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