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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以为她给芋圆的是和学习无关的杂本画册,可他方才细看,里面就是三字经正文和正解,可是加了灵动的插画十分通俗易懂,孩子一眼就通。
而且,他第一次见到芋圆对书本痴迷的模样。
书上的墨汁还没干透。
“你画的?”
闫旭盯着女子眼下的淤青沉声问,桌底的手微微收拢。
这种画法他第一次见,寥寥几笔的勾勒看似粗简,但是却神韵满满,而且里面的簪花小楷也颇有功底。
此情此才,非寻常人家能栽培出来的。
容清佯装自我陶醉的点点头,“嗯,小孩子都不爱看干巴巴的文字,昨晚突然想到这种法子,就画出来了。
没想到我还有这才能,啧啧啧,真佩服我自己。”
本来原主就是买来的不知底细,也不怕男主多想。.
闫旭被女子脸上的坦然自信吸引,想到她失忆了连自己身世都不清楚,心中生出一丝怜惜。
容清和闫母一人背着一个背篓出发了,进山没多远就有不少野生板栗树,地上散落的有浑身刺球的栗苞,更多的是脱苞的棕红板栗仁。
容清用树枝做了两双粗糙的筷子,递给闫母一双,“用这个夹刺球免得扎手。”
闫母赶紧接过来学着容清的模样开始捡板栗。
婆媳两人花了半个多时辰就捡满了两个背篓。
下山时,为了避人耳目,容清和闫母捡了不少干树枝充当柴火盖在板栗上面。
进了村,沿路都是和容清主动打招呼的村民。
经昨天一番,容清的狠劲也算是在村里出了名。
大家的眸子里都是七分佩服,三分惧怕,话里得罪过容清的远远竟避开了。
季婆子和孙女季秀娟正在菜园里拔草,远远的看见容清婆媳走过来,心中憋闷又胆寒。
看着容清越走越近,季婆子心口突突跳起来,丢下孙女就钻进了院子。
季秀娟不明所以,奇怪的抬起头,看见闫母和容清说笑着走过来。
“闫婶子!”
季秀娟先是亲热的招呼闫母,眼神望向容清的时候突然就带了几分敌意。
闫母笑着回应,“秀娟学艺回来了。”
容清听着这个名字,立马猜到了这个对她有敌意的女人是谁了。
季秀娟是季子昂的胞妹,从闫家搬到这个村的第一天就对闫旭一见钟情。
为了给闫旭娶媳妇冲喜,闫母曾找人媒人上季家提过亲,本来季秀娟的八字和闫旭极般配,她自己也十分中意闫旭,可季家怎么会同意让她嫁给闫旭那个病殃子。
闫家后来不得已买了容清回来,季秀娟伤心欲绝,离开家去镇里学刺绣,看样子是学艺回来了。
闫母虽然不喜欢季婆子,但是对季秀娟印象不坏,毕竟季秀娟曾闹绝食也要嫁给闫旭,爱屋及乌对芋圆也很好。
是个小打小闹的角儿,容清没放眼里。
“闫婶,阿旭哥他还好吗?我在龙源寺给阿旭哥求了平安福,你能帮我带给他吗?”
季秀娟一脸殷切的问闫母,眸中满怀柔肠。
一副任谁一看就知道她爱惨了闫旭的模样。
容清挑挑眉。
当她这个闫旭媳妇不存在么?
没想到闫母先她一步变了脸色,“秀娟,你和阿旭有缘无分,阿旭也已经成亲,言行还是要注意点,免得误了你的名声。
至于平安福什么的,你还是自己留着吧,阿旭媳妇已经找到了能治好他病的法子。”
季秀娟愣住了,她知道闫母喜欢她,这是第一次这般疏离。
她委屈的说道,“她不过是个来历不明的流民,怎么可能有法子治好阿旭哥,闫婶明明知道我才是最挂念阿旭哥的人……”
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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