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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轻剑客拔出剑后发现这回自己完全动不了了。
他眼角余光瞥见了再次出现在自己身侧的青衫少年郎。
张守正眯着眼看向他,笑问道:“怎么,剑出鞘之后就没动静了?有本事出剑啊。”
年轻剑客此刻剑心有些崩溃,从来没有遇见过如今这般毫无还手之力的情况,原本一往无前的剑意也有些蒙尘。
我倒是想出剑,你先放开禁制啊。
这么一想,年轻剑客身形猛然一散,张守正不再约束年轻剑客。
原本年轻剑客手中力道使满,想要破开这该死的禁制。结果这么一下放开禁止,手中长剑便猛然向前劈下,劈了个空。
“剑客问剑,畏畏缩缩算个什么?”年轻剑客怒道
张守正这才正眼看年轻剑客。
张守正此时神色才正经起来。
“接下来才是真正以剑客的身份向你问剑。”
雷鸣归鞘,张守正大袖飘摇,径直来到了年轻剑客身前。
虽然年轻剑客刚才被戏弄出丑,但年轻剑客还是有一番本事的,要不然也不会向韩老前辈这个六镜武夫下战帖了。
年轻剑客很快稳住剑心,抬头看向莫名其妙从天上来的向他问剑的年轻剑客,手中长剑再次归鞘,然后又向张守正抱拳致谢。
张守正看向年轻剑客,笑道:“我也不是故意来找麻烦,我只是看不惯你们这些江湖人的行事作风罢了,根基不稳就想着向上爬,最终只会爬得越高,摔得越痛。”.
年轻剑客没有说话,只是双膝微屈,骤然发力,身形猛然向前,五指紧紧扣住腰胯剑柄。
长剑出鞘,三尺剑气涌现,天地真气为之吸引,汹涌的罡气涌向张守正。
张守正只是雷鸣出鞘一寸,剑鞘剑气迸发而出,雷光大闪,前方涌动的罡气瞬间平静下来,雷鸣完全出鞘,向身前劈下,剑气长,直指年轻剑客。
这是师傅那天为他演示,他后来又无数次模仿过的剑式。失败了无数次,终于成功的劈出了这一剑。
这一剑的精髓就在于出剑前,剑势全无,真气平静如毫无波澜的湖面,剑出鞘则剑气大长,剑势迅猛,不管身前何人,我只管一剑劈出。
汹涌剑气很快吞没年轻剑客的三尺剑光,最终将年轻剑客笼罩。
雷鸣再次归鞘之时,年轻剑客已经断去一臂,手中长剑也已归鞘。长剑裂痕密布,葬于剑鞘这座衣冠冢。
张守正有意避开年轻剑客要害,只是断去他一臂。
“说了,就只是看不惯你们这些江湖人的行事作风,此剑只分胜负,不分生死。”
年轻剑客此刻身倒在地,微微看向身旁站立,大袖飘摇的青衫少年郎,苦笑道:“或许,是我们这些江湖人错了,但那些老一辈的江湖真的已经老去了,大势所趋,不得已而为之,老一辈的行事作风已经不适合当下的江湖了。”
张守正望向城中太守府方向,怔怔开口道:“那就坚守本心,至少,不要让老一辈的江湖人寒心啊。”
年轻剑客艰难起身。
“我尽量。”
张守正最终没有为难年轻剑客,只是随着祁成山离开了龙门客栈。
这次祁成山没有出手,因为来的路上祁成山说想要看看张守正的仙家手段,所以便是张守正一人问剑,而且他祁成山要脸,可不想在江湖上捞个以大欺小的名号,到时候可就是身败名裂了。
二人不再御风而行,只是走在已经无人的街道上。
柳州郡没有派兵捉拿二人,因为二人之前护送朝廷重器也算是与官家结了一份不大不小的香火情,只是如此以来,现在这份不大不小的香火情已经彻底消散了,所以二人还是得赶快离开柳州郡,太守就当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祁成山问道:“你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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