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赖增杨的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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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酒后的父亲(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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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睡了多久,只清楚这已经是深夜了,刚才和我爸喝酒的那几个叔叔已经走了,卷帘门也已经被拉了下来。我吹着四个叶子的吊扇隐隐感觉被蚊子咬了几口便醒了。然后听到楼下爸爸妈妈在吵架,爸爸一直在骂妈妈,不一会儿听到我爸自称他是什么天公,说了很多我根本听不懂的话,像是电影里被鬼神附身那种。这时听到我妈妈说了什么信女在这里,天公有什么话要说之类的,奈何我止不住困意来袭然后我就接着睡了。

    这样的过程持续了半个小时吧,我在睡觉都睡不好,然后过了半个小时我妈妈喊我下楼,让我跪在我爸爸面前,说:“增杨,现在你面前的这个人是你义父,是上天派下来保护你的,快跪下。”我顿时无语,为什么我爸每次喝完酒就这样,然后我说不,我已经很困了。我爸用很大声的语气吼我:“增杨,跪下。”我说没什么事我就上楼睡觉了,然后就往楼上走去。

    到楼上后我其实挺害怕的,怕等下他喝多了要上来打我。我听到我妈妈说天公别生气,孩子小不懂事。之类的话,然后我爸就对我妈说:“你现在要好好教导他,听到没有,不然以后没有好果子吃。”然后我妈妈附和了几句。

    事实上这样的生活在我小时候已经上演了百次,基本上我爸十次喝酒有七八次会这样,而且都是等客人走后才这样。在我一个未成年人看来都觉得幼稚的事情,为什么他们会在我这里上演。

    又过了一会我爸爸貌似又恢复了那个醉酒的状态,我妈妈把他扶上楼之后他就一直在叫我的名字,我都不知道我该怎么睡觉……把我叫起来后打了我一巴掌,我莫名其妙问:“爸,你打***嘛?”这时他没说话甩了甩头又准备打我第二个巴掌,我妈妈拦住了他说快睡觉,就把他扶到了床上。

    我感觉心里很憋屈,为什么会出生在这么一个家庭,如果可以的话现在立刻就想离家出走。我妈妈扶我爸到床上后,先是问了我脸疼不疼,我说不疼,然后跟我说:“你爸爸晚上喝多了,不早了你先睡吧。”说完就去收拾桌子上那些剩余的饭菜酒瓶,那烟酒的味道很重,还有我爸身上的酒精味,在我小时候是特别讨厌那种味道的。

    因为昨晚的事今天睡到八点才起,睡醒我妈妈已经出门卖水果了我爸爸还在楼上睡觉。高压锅里有早上煮好的地瓜粥,菜有地瓜叶和昨晚的剩菜。吃完饭我去找王斌,王斌家里是开茶叶店的,我每次去找他玩他妈妈都会极力反对。记得有次印象最深的就是我站在门口等王斌出来玩,王斌妈妈就说:“你是不是又要去找那个卖水果他家小孩玩了,告诉你几回了,要远离他。”从那之后我就很讨厌他妈妈,这个小区我就和王斌玩的比较好,其他人都不是很熟。

    在门口等了十几分钟,王斌出来了,他拿着一个滑板对我说:“今天去大江盛世b区玩?”我说:“好啊,现在就走。”大江盛世b区是我们公寓后面五百米的一个小区,比我们这里豪华多了,里面有游泳池篮球场以及各式各样可以玩的设备,这个小区物业公司是香港的,保安平时也不让外人进去,记得刚开始我们几个人都是趁保安不注意偷偷溜进去,后面我们去的次数多了保安直接放我们进去了。

    这个小区很大,我们打算去篮球场玩滑板,因为那早上很少人打篮球,而且地方很大。沿途中有打太极、舞剑的老人,还有老奶奶带着孙子学骑小单车。今天的天气格外的好,我们到了篮球场,王斌就给我滑板让我先玩,我是滑板新手,刚记得开始玩的时候好几次摔跤,王斌怎么教我都学不会。王斌告诉我玩滑板要细致,有耐心,平衡是最重要的。王斌的核心力量很强,他用一个滑板总是能玩出很多花式。

    玩着突然有一个同龄的小孩拿着手机,坐在篮球场旁的石椅上,我们很好奇。那时的家长都很封建,不让孩子玩手机,而且家长们用的大多也是按键手机,很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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