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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要做什么呀。”
郝淑芹摇头：“不知道。”
很快，电脑里面就响起了一道声音，是程歆月的声音。
“我现在要是嫁给封家那个连什么时候死都不知道的男人，那我下半辈子怎么办，而且我已经跟席家的少爷在一起了。”
“是呀，程苒，要不就你代替你妹妹嫁过去吧。”
后面的话，大概也都是当时程苒跟郝淑芹他们谈论的事情，在整个大厅被播放了出来。
这一招上次就在封家用过了，可谓对程歆月母女一击毙命。
果然，程歆月跟郝淑芹当时的脸色，已经可以用铁青来形容，要多难看就有多难看，再加上此刻还有不少人都盯着他们。
眼下，估计在场的有钱人都不会看的上程歆月了。
程歆月想嫁入豪门的梦终于是彻底碎了。
凝着两人的脸色，程苒抬了抬下巴，“我跟你说过，我不是软柿子，任由你们拿捏，像这种往我身上泼脏水的行为，你们最好还是不要做！”
程歆月这会儿脑子已经完全处于当机状态，甚至完全都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
方才还帮着程歆月说话的那些人，立马就开始转变了方向。
“这什么情况，程家二小姐自己不要人家封少爷的，现在又把脏水往她姐姐身上泼。”
“可不是吗？刚开始我们还很同情她，以为她真的那个什么，结果不是人家抢了她的位置，是她自己嫌弃人家封总有腿疾，所以才不愿意嫁过去的。”
“就是，太可恶了，表里不一的。”
“关键是，她现在这个样子，让人觉得实在是有点恶心，明明是自己的错。”
“让她滚出去吧，她不配呆在这里。”
立刻，就有人开始起哄。
程歆月跟郝淑芹被这些人的闲言碎语和难听的话搞的整个人都快要崩溃了。
让她们有一种现在人家是在打过街老鼠那种嫌弃，憎恶。
郝淑芹是个要脸面的人，都被说成这样了，难道她们还要继续留在这里？
程歆月已经有点绷不住了：“妈，要不我们就先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