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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郭婷的问题很好回答。
换位思考,在那种极度恐惧的情况下,一般没有人会再想着去拍什么东西,而是想着用手机的光亮去照明那些让自己感到恐惧的东西。
估摸着这个朱全贵是因为习惯问题,才打开的摄像功能,加上他的手机是当时那种没有手电功能的,所以就变成了前置摄像了。
要是当时是后置摄像,因为没有光线干扰,我可能还能看清那黑暗中有什么东西。
但前置的光线给我的夜视能力造成了极大的干扰,我也只能看清黑暗中有一双双幽绿的眸子,从那一双双眸子的高度上看,应该是些类人形的生物。
至于具体是什么,我也看不清楚。
郭婷追着我问我看到了什么,我不好当着那小哥儿的面说出自己看到的,只能是转移了话题。
给李打拐和老孙都打过去一个电话,让他们赶过来看看能不能知道点儿什么后,我就让小哥儿拿出了当时那两个幸存者录制的口供开始研究了起来。
跟郭婷之前告诉我的一样,两个幸存者的其中之一,已经变得疯疯癫癫神经错乱,另一份口供看上去还算比较正常,但其中所描述的事情,却是匪夷所思根本不可能有人会信。
这应该也是为什么两个人会被当成神经错乱,都给关进了精神病院的原因了。
照比较正常的那份口供描述,封门村里住着人,只不过是他们所看不见的人,而且都藏在了屋子里头不出来,一旦谁打开堵住门窗的石块或者砖头,里面的人就会立马死去,化作飞灰。
这份口供完美的解释了我们刚才所看在屋子里所发生的怪异现象。
但这要放在唯物主义者面前,那完全就是扯淡!不把你当神经病都有鬼了!
至于另外那份口供,说得就有些乱了,没有丝毫逻辑可言。
什么自己的影子从地上站了起来开始攻击他们,什么镜子里的自己冲着自己坏笑之类之类的,总之全是些离谱得不能再离谱,又没有任何逻辑性和连贯性可言的话。
因为当时两个人都是受了很重的惊吓,我也无法判断他们当时的精神状态,自然也就无法确定两个人口供的可信度了。
刚好李打拐和老孙都在乡下,要过来还需要一段时间,我正好可以和郭婷去那精神病院找那两个人,看看能不能套出点儿什么真实可用的情报。
一听我说要去找那两个幸存者,郭婷立马就来了兴致!
我只要她不再继续沉溺于自己的身世之中就行,至于她的这点儿小爱好,自然是可以包容的。
这妮子是真的对这些诡异的事件有兴趣,仗着自己是警车,一路闯了不知道多少个红灯!
本来应该半个小时的车程,愣是载着我十分钟就赶到了翰河市精神病院!
在衙门研究资料花去了不少的时间,等我们赶到精神病院的时候,已经快到了晚饭时间。
亮出自己的警官证,门卫很是客气的给我们开了门放了我们进去,之后忙不迭的又把铁门给锁了起来。
这种地方还真是超出了我的想象。
一开始我认为这种地方应该也是属于医院的一种,没成想,一进里头,我就有了一种又回到了看守所的感觉!
四周的墙高得离谱不说,墙头还扎满了各种碎玻璃渣滓!简直就跟看守所里头那些带刺的铁丝网有的一拼!
里头的工作人员也是个个战战兢兢的,全都是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
这个我倒是可以理解,因为有些疯子疯劲儿上来了,那可是谁都拦不住的!
要是你强行阻拦,他很有可能对你下杀手!而且疯子杀人不犯法,你死了都特么白死!
进了门口的铁门,又过了两道哨卡,我们这才进入了院区。
院区里也没有我所想象的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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