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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东西也快。”
宁晋川轻轻一笑：“你对她印象还不错啊！”
“这姑娘确实很聪明，做事也让人放心。”张顺成有些尴尬的说道。
宁晋川说道：“她分不到工作，很有可能是家里没关系，最后估计是分不到好工作的，除非她运气特别好。”
“如果真是一个好苗子，把她留下来。”
张顺成犹豫了一下：“把人家留下来，会不会耽误她前途啊？”
现在分配下来的工作依然是最吃香的，尤其是对普通人来说。
放着分配工作不要，在一个私人厂上班，给任何一个人看，都是脑子被驴踢了。
宁晋川心里很清楚，这个顾晓芬就算有工作分配下来，基本也是没有前途的。
若是她真有能力，在私企的前途，未必就比的分配的工作差，甚至会更好。
宁晋川说道：“那就看你的眼光了，如果她真的很努力、很聪明，她留下来的路更好；如果她没有你说的那么好，她去端铁饭碗会更好。”
“留不留，你自己决定。”
“老张，以后你不仅仅要会管理，还要会说话，会看人。”
铁饭碗再怎么差，底线不会低，但私人企业，就是弱肉强食的地方。
说话间，宁晋川已经把报表看完，抽出一张白纸，在上面写下几个名字：“这些人，敲打一下，还不老老实实干活，找个理由开了。”
张顺成一时间愣住了：“老板，这些人怎么了？”
宁晋川淡淡说道：“不知道，他们干的活不对，反正我也不认识他们。”
张顺成一下懵住了：“不认识……那怎么知道……”
张顺成不怎么敢质疑宁晋川，说话很没底气。
宁晋川指了指报表：“做数据对比就能看出员工干活的情况，我写的这些名字，他们干活积极性不强，或者他们很积极，但手脚不快。”
“不管什么原因，你自己解决。”
“我还有事，先走了。”
宁晋川准备去一趟向厂。
现在向厂这么针对，对谁都不好。
如果能用谈话结束这次对抗，那是最好的。
谈话解决不了，宁晋川就要尽快准备个向厂斗一斗了，这其实也是无奈之举，宁晋川还不敢下死手。
现在的益厂跟向厂规模根本不在一个等级上，向厂有国家做后盾，且不说宁晋川有没有能力把他弄垮，真弄垮了，那就是一个大问题。
几百工人的工作怎么安排？这些都是国营厂工人，岗位都是父传子的工人，工厂倒了，国家也得管这些员工的生活。
宁晋川把向厂干倒，几百工人成为本地财政的负担，这就是捅当地领导的刀子，跟找死的区别也不太大。